,先把我腳氣治好。”
“王朗,你別”甯浩氣喘吁吁的再次出聲。
我不耐煩的打斷:“行了,你趕緊滾出去吧,啥特麼輩分啊,張口王朗閉口王朗,告訴姓葛的,我不跟你談。”
說罷話以後,我直接翻身躺上床,閉上眼睛哼起了小曲。
剛剛那個甯浩提到了撤案,我心思瞬間活絡起來,我昨晚上只是讓盧波波安排幾個服務員告葛川性騷擾,單單這點小事,葛川肯定能擺平,我估計是這中間肯定又出了別的亂子,家裡的兄弟們絕對又抓到了葛川別的什麼命門。
甯浩從我床邊站了幾分鐘後,無奈的退出病房。
臨近中午時候,病房外突然傳來李澤園的聲音:“我是刑巡捕隊的,需要找王朗確定一下昨晚上的案件,這是我的證件。”
甯浩的聲音也驟然泛起:“不好意思,王朗正在接受治療”
“李隊,救命啊!”我一激靈從床上爬起來,聲嘶力竭的求救:“有人要整死我!”
“咣!”
病房門猛然被撞開,一身巡捕服的李澤園帶著兩個刑警闖了進來,甯浩和幾個管理員也慌忙跟了進來。
我哭撇撇的指著自己面頰,無中生有的乾嚎:“李隊啊,您快救救我吧,我快被人打死了,您看我的腦袋,看我的眼睛。”
甯浩焦躁的解釋:“李隊長,您別聽王朗血口噴人”
李澤園面無表情的出聲:“抱歉,我要詢問王朗的案件內容比較核心,請諸位迴避,小趙、小李,陪幾位同志在門口等待。”
兩個刑警立刻會意,將幾名管理員驅趕出屋子,李澤園隨即將病房門反鎖上。
他從兜裡掏出煙點著,塞到我嘴裡,壓低聲音問道:“真捱打了?”
“可不唄,我快被欺負死了。”我嘬著菸嘴壞笑:“外面咋樣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葛川藏槍嗑藥證據確鑿,從他車內發現的藥品重量足夠判刑的,我估計會有人替他頂罪,證明那些東西不是他的。”李澤園坐到我旁邊,夾著菸捲道:“不過你的那些朋友很給力,現在不光跳出來十幾個女孩哭哭啼啼的跑到法院門口控告葛川猥褻和騷擾,你們夜總會也出具了六七份監控錄影證明葛川在包房內嗑藥、非法攻擊他人,酒後勒索,等等”
我抽了口煙問:“那狗日的車內藏槍的事就這麼輕描淡寫的翻篇了?”
李澤園把耳朵湊到我耳邊說:“怎麼可能翻篇,就算領導同意,人民也不會答應,昨晚上葛川頤指氣使的威脅要扒我們皮的影片,被幾個很有名氣的大網紅轉載,網上已經氾濫了,很多人都知道山城出來了翻版我爸是李剛,我聽人說,今天上京好像都下來人了。”
我攥著拳頭冷笑:“呵呵,看他死不死,誒不對呀,葛川已經這樣了,為啥門口的狗雜碎還想讓我們撤訴?現在就算我撤,他也蹲定雞棚子了吧。”
“你傻呀,撤訴意味著葛川身上的罪狀會減少,等過段日子風浪平息下來,老葛肯定有辦法幫葛川一點一點洗乾淨,現在的主題是你們頭狼夜總會作為受害者,想要維權。”李澤園笑了笑說:“不過你小子賣慘確實有一套,昨晚上當著記者面前那頓聲情並茂的訴說,我都差點信以為真了。”
“也就是說,現在主動權掌握在我手裡對嗎?”我沉吟片刻後輕笑:“既然老子握權,那就必須讓狗日的葛川跪著把前面收我的賠償款一分一分全吐出來。”
沒等我高興完,李澤園推了推我胳膊,表情嚴肅的出聲:“王朗,我還有件事情想問你,昨晚上透過夜總會門前的監控錄影,我看到了前陣子潛逃出來的白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