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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的槍響聲,在這個靜寂的山坳中響徹。
“吭!吭!”
兩聲來自狙擊槍的咆哮聲也像是附和我們一般突兀炸響,幾個試圖往山口處跑的傢伙,頃刻間倒在地上兩個,剩下的人尖叫幾聲,又掉頭往車子裡鑽,那幫人徹底變成了甕中之鱉。
最外圍的皮卡車率先打著火,急速調轉車頭,沒頭蒼蠅一般想要朝著我們的方向撞過來,試圖硬衝過去,緊跟著另外兩臺金盃車也紛紛發動,有樣學樣的跟在那臺皮卡的後面,往我們這個方向開拔。
“馬勒戈壁得,都抓穩扶手!”李俊峰赤紅著眼珠子,不退反進,踩足油門,似乎打算跟對方來一場硬碰硬。
“吭!”
又是一聲爆響,對方帶頭的皮卡車發生一陣搖晃,左前輪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蔫了下去,對方開車的應該也是個老手,迅速調整好跑偏的車頭,再次朝我們開拔。
“吭!”
又是一聲狙擊槍的炸響聲,對面皮卡車的右前輪胎也癟了下去,車身頓時往前一塌,皮卡車的車頭慣性似的又往前開出來幾米,“咣”的一聲脆響,皮卡上的駕駛員和副座上的人像是兩顆炮彈一般直接撞飛前擋風玻璃飛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抽搐兩下便沒了動靜,生死不明。
失去操控的皮卡車輪胎摩擦著土路面發出“吱吱”尖銳的聲音,緊著車身橫轉過來,蕩起一陣黃塵,而它後面那兩臺金盃車根本來不及反應,前一輛金盃“咚”的懟在皮卡的側門上,撞了一地碎片,第二輛金盃車撞在前面一輛金盃後屁股上,再次發出“嘭”的一聲悶響,三臺車集體憋滅了火。
整個過程,說時慢那時快,其實也不過半分鐘左右。
李俊峰甚至都沒來得及踩剎車,我們屁股底下的皮卡也“咣”的一下撞在那臺幾乎變形的皮卡上,強大的衝擊力,震的我們哥幾個全都站了起來,尤其是前排的李俊峰和黑哥,更是臉貼在了擋風玻璃上。
“下車,開磕!”我沒有太過猶豫,搖了搖腦袋,先一步蹦下車。
李俊峰、黑哥和劉祥飛緊隨我身後,我們先是看了眼變形的皮卡車,車後排還有幾個人,此時血肉模糊,正發出咿咿呀呀的痛苦呻吟聲,不過並沒有李倬禹團隊的任何高層。
“咣咣”
幾聲車門響起,掉在我們後面的王鑫龍帶著幾個套沙漠迷彩的小夥迅速端槍跑了下來,王鑫龍拿胳膊靠了靠我咧嘴輕笑:“朗哥,交給我們處理吧。”
不待我吭聲,王鑫龍直接擺擺手,他們幾人朝著皮卡車車內“噠噠噠”瘋狂扣動扳機,車內的人,連慘嚎都沒發出,就已經被槍聲徹底吞沒。
我強忍著乾嘔,繼續冷著臉朝後面的金盃車走去。
接連兩次碰撞,讓兩臺金盃車裡的人全都受傷不輕,幾個手腳利索的剛剛翻出來車,就被黑哥和李俊峰給嘣躺下,剩下的人一看情況不妙,紛紛哭爹喊孃的躲在車內求饒。
王鑫龍帶著那幾個穿沙漠迷彩的小夥,又迅速跑了過來,朝著我出聲:“朗哥,多餘跟他們廢話,讓我們處理!”
“兄弟,不用你管!”李俊峰攔下王鑫龍,稜著眼珠子怒喝:“咱特麼是混社會的,不是殺人狂魔,不礙事的沒必要為難。”
說罷話以後,李俊峰提高調門朝著兩臺金盃車厲喝:“動我兄弟的都有誰,主動往出站,別雞八連累其他人,好歹擱社會上混一場,來的時候風風光光,走的時候也能屈能伸,至少我會給你們安排個體面的墳圈子!”
隨著李俊峰的聲音落下,兩輛金盃車內馬上出現騷動。
“朗哥,主事的是馬超和六子,曹木生、陸國康都有份參與,還有幾個山兵已經死在枯家窯了,我們其他人啥也沒幹,你大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