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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這貨迷離且哀怨的小眼神兒,我就知道丫肯定又喝大了。
我無語的勸阻:“兒砸,酒是飯店的,身體是媚兒的,喝雞八傻了,小心波姐送你一頂二哥帽。”
“你懂個蛋,多長時間沒見著她們了,哥心裡高興不行吶。”錢龍也不嫌埋汰,直接蹲在我對面,斜楞眼睛嘟囔:“毛主席說過,不以喝醉為目的的酒場都是耍流氓,偉大的詩仙李白也說過,日出江花紅勝火,君子一定把酒喝。”
邊吧唧嘴他邊瞪著三角眼往我身下瞄,我頓時感覺後股一緊,不自然的臭罵:“不是,你樂意喝就喝吧,老眨巴眼睛研究我幹毛線?咋地,你還尋思要跟我發生一段啥美好的邂逅唄。”
他搓了把臉,四六不分的撇嘴:“想多了鐵子,哥對你實在提不起興趣,你趕緊著吧,一屋人都等你呢,別讓人覺得咱現在好像混飄了,擺譜耍大牌。”
我無奈的擺手驅趕:“行行行,波姐你趕緊給他弄出去吧,待會再給我整便秘了。”
錢龍這傢伙喝多了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愛磨叨,而且屬於不給人墨跡瘋不算完的型別,因為這事謝媚兒沒少拿拖鞋抽他嘴,我一度懷疑他不肯去鑲牙,就是因為這個。
好不容易給他打發走以後,我迅速擦屁股提褲走出衛生間,我正怕再耽誤一會兒,這傻犢子真幹出來點啥荒唐事,要知道他可是敢在派出所裡挊自己的橫主。
剛一出門,就看到錢龍摟著盧波波的脖頸嘟嘟囔囔的說醉話。
見我出來,錢龍像是立馬找到了發洩口,一胳膊拍在我後背上叨叨:“朗兒砸,你不講究,人家大含含和小影跑那麼大老遠過來跟咱們碰頭,你丫臭牛啥。”
我半賠笑半討好的攙著他手臂往包房裡走:“行行行,我不講究,咱們回屋再說吧。”
這虎逼屬順毛驢的,只能順著來,不能往死諫。
好不容易回到包房,屋裡蛋蛋、陳姝含、王影和張帥正有說有笑的舉杯,一看到我們來了,紛紛揚起腦袋。
“不好意思哈,來晚了,待會我自罰三杯。”我歉意的衝著眾人縮了縮脖頸,目光順勢從王影的臉色掠過,她仰著腦袋朝我禮貌的笑了笑,我也笑了兩聲,隨即趕忙轉移了視線。
“說的好像誰稀罕你自罰似的。”錢龍掙脫開我,踉踉蹌蹌的坐到王影的旁邊,耷拉著腦袋呢喃:“小影啊,你現在可以是不是可以放放心心的開懷暢飲了?”
陳姝含好笑的掩嘴打趣:“兄dei,又喝大了吧。”
“瞎說,誰喝多誰小狗。”錢龍立馬觸電似的仰起頭,抓起酒杯舉向張帥:“帥姐,咱們也算初次坐在一起,我必須得敬你一杯,我兄弟傻逼朗和腦殘波往後還得多靠你幫襯。”
“我真不能喝了,以茶代酒好不好?”張帥此時滿臉掛笑,完全化身成鄰家小姐妹的姿態,嬌柔的朝錢龍撒嬌:“皇上哥哥,地球人都知道你最暖男,你就讓讓人家嘛。”
瞅著張帥的模樣,我心底暗自嘀咕,這娘們演技是真心到位。
如果換個男人的話,面對現在的張帥一定會繳械投降,但錢龍這個熊玩意兒屬於“雌雄不辨”的另類,從他眼裡除了謝媚兒是個女人以外,其他人都一樣。
不等張帥撒完嬌,他已經捧起一杯酒嘮起了小騷嗑:“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我給帥姐敬杯酒,帥姐不喝俺不走。”
“哈哈”
“皇上絕逼是個人才。”
一屋人頓時間全被錢龍給逗樂了。
無奈之下,張帥直接捧起酒杯,揚脖一口悶下去,剎那間她本就粉撲撲的小臉蛋變得更加紅潤,同時不適宜的劇烈咳嗽兩下。
看張帥喝完了,錢龍抓起酒杯又給張帥續上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