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奔著市區方向開拔,葉樂天則跟貪吃的小耗子似的,時不時拿出那一小袋玩意兒放在鼻孔底下嗅嗅,就差沒直接塞進嘴裡。
看到他的模樣,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小葉,當兄弟的跟你說句正經話,這東西少玩的好,你說你不缺錢,不缺地位,基本上想啥有啥,為啥非得扯這玩意兒。”
“我就是閒的,其實沒癮。”葉樂天頭都沒往起抬,眼巴巴的盯著手中的那一小袋堪比黃金的玩意兒,滿臉嚮往的神采。
“唉”我嘆了口氣,不再繼續說什麼。
人各有志,對於我們來說,賭和毒可能是刀尖和火海,但對於葉樂天這種天生就含著金鑰匙的人來說或許只是生活的調劑品,想想他,再想想我爸以前嗜賭成癮的模樣,我其實真的特麼難理解他們這類人的心態。
開車回到市區,隨便找了個熱鬧的街口停下後,我朝著葉樂天道:“我還有事兒,就先撤了,中介公司這兩天正式掛牌,到時候咱也別特別開業了,就幾個熟悉的哥們找個地方吃頓飯得了。”
“行行行,你看著安排吧,我得趕緊找地方眯會兒去。”葉樂天急不可耐的抓了抓自己的脖頸,撓出來幾條紅印子,瞪著一對充血的眼珠子看向我交代:“這陣子千萬別鬧事了哈,交代清楚底下的兄弟們,石市好像來了個什麼嚴打監督小組,自己多操點心。”
“妥了!”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不放心的又勸他一句:“說正經的哈,少玩點,不然你早晚玩出事兒。”
“囉嗦,能不能盼我點好。”葉樂天翻身上車,一邊從兜裡掏出手機,不知道給什麼人撥通電話:“小偉,趕緊找個地方,再安排幾個伺候藥的小姑娘,我這兒有點好東西給你分享”
邊打電話,他邊一腳油門幹到底,朝著街口就風馳電掣的衝遠。
我自嘲的摸了摸鼻尖感慨:“唉,有個好爹是牛逼。”
站在街口,沉思半晌後,我翻出來通訊錄中標註“方鵬”的手機號碼,猶豫再三撥了過去,很快電話接通,方鵬壓著嗓門呢喃:“什麼事兒啊?”
我皺著眉頭道:“方便嗎?”
方鵬聲音壓的更低:“你說地方,我過去,最晚半個小時。”
我環視一眼四周,開口:“四方街上的沃爾瑪超市,我在靠東邊的肯德基裡等你,速度快點,我待會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結束通話電話,我又給盧波波和孟勝樂分別去了個簡訊,完事直接走進對面的“肯德基”裡面。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方鵬戴著頂鴨舌帽,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他正仰頭來回張望的時候,我朝他擺擺手輕喊:“這邊。”
“別喊祖宗,萬一有人認識我呢。”方鵬疾步走過來,埋怨的瞪著我道:“有什麼事情啊?”
我好笑的上下打量他幾眼道:“你特麼打扮的跟中統特務似的,想不注意你都難,帽子摘了,大大方方的坐我對面,放心,這種地方不會有人注意到你的。”
他畏畏縮縮的坐在我對面,始終沒肯摘帽子,仰著臉問我:“什麼事情啊,這幾天公司特別忙,陸國康盯我們盯的特別厲害。”
我遞給他一杯可樂,自己“滋溜滋溜”嘬著吸管道:“方叔啊,你可是比陸叔多收了我二百多萬,你說你是不是得替我乾點二百萬的事兒,不然這錢我花的多冤枉。”
方鵬緊鎖眉頭道:“你想讓我幹什麼,我在公司的權利特別小,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