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的年輕人,行吧,工地前門我可拜託你們了,我這陣子總鬧胃疼,工程說不準幹到啥時候就得換人接盤。”
孟勝樂笑盈盈的打包票:“放心吧磊哥,有我們在,原子彈也炸不開咱家的大門。”
將兩臺破車挪走後,工地門口很快恢復了正常,拉土車有條不紊的往出開,一些裝載裝置的大卡車轟隆隆的往裡送,我們哥幾個把車開開到旁邊,坐在車裡抽菸嘮嗑。
十多分鐘後,先前那臺沒掛車牌的麵包車風馳電掣的開回來,叫李浩的小夥帶著自己的馬仔噴著酒氣從車裡躥下來,看到兩臺被扔到路邊的破爛“雅閣”,幾個小混子當即懵逼了,有個小夥眼神迷茫的走到車跟前嘟囔:“這倆車看著咋有點眼熟啊?”
“眼熟你麻痺,就是咱們的車。”李浩一腳踹在小夥腰上,直接從麵包車裡拎出來把一米多長的大砍刀,擋在一輛正往出開的拉土車前面,腦門上青筋暴起的吆喝:“操他媽得,誰幹的!”
拉土車慌忙停了下來,車輪捲起一陣漫天的黃土,直接把李浩給蕩成了“小黃人”,那傻籃子捂著嘴巴狼狽的咳嗽兩聲,雙手抓起大砍刀“咣”的一下砍在車前臉的鐵皮護板上,濺起幾顆火星子。
另外幾個小混子也紛紛操起片刀堵住工地門口叫囂:“草泥馬得,都他媽別幹了,給我停車!”
我吐了口唾沫,從車裡下來,抓起剛才從工地上找的一根鐵管,衝著哥幾個示意:“照著二百塊削,尤其是那個叫李浩的,把他大門牙給我掰下來。”
看我們這邊來人了,李浩一夥紛紛轉過來腦袋,李浩皺著眉頭喊:“哥幾個,你們是平事的啊?提前報下身份,我們是長龍的人,我跟克爺混的,你們可想清楚有沒有能力”
孟勝樂舉起手裡的洋鎬,照著李浩就劈了下去:“打的就他媽是長龍的人!”
李浩嚇得慌忙往後閃躲,腳後跟沒站穩,一屁股崴坐在地上,冒著寒光的洋鎬直接將拉土車的前臉豁出來一條大口子,可想而知孟勝樂這一下使了多大的勁兒。
“大哥,這幫逼攔路搶劫你是吧?”我仰頭朝著坐在拉土車裡的司機笑眯眯的問。
大車司機楞了一下,隨即點點腦袋,很肯定的說:“對,他們勒索我,管我要錢。”
盧波波一棍子削趴下一個小夥,虛張聲勢的昂頭大吼一聲:“馬勒戈壁得,讓咱們人全出來,乾死他們!”
本身面對我們這幫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生慌子,對方就有些懵圈,一聽說我們還有人,倆小夥嚇得直接撒腿就跑,人都有個從眾心理,不管什麼事兒,只要有人帶頭,馬上就會受到其他人的呼應,一看自己這邊有人跑路,剩餘的人幾乎毫不猶豫的扔下片刀,跟著一塊狂奔。
打群架其實跟幹仗一個道理,一方潰敗,另外一方絕對士氣大漲,他們越跑,我們揍的越順手,也就是七八分鐘的事兒,李浩和幾個小混子全都被我們幹翻,一個個如同土驢似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李浩死狗一般蜷縮在地上,渾身全是腳印,剛才混戰中好幾個大車司機還趁勢踹了他幾腳,可想而知,這個籃子究竟有多遭人恨。
我深呼吸兩口氣,蹲在李浩面前,一把薅住他脖領昂著腦袋冷笑:“馬克的人是吧?認識我嗎?”
“不認識。”李浩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鼓著眼珠子低吼:“哥們,有能耐的話,你報個名,讓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王嘉順抬腿一腳踏在他後背上咒罵:“你他媽要開運動會啊?給你報個雞八名。”
我掄圓胳膊,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沒等丫反應過來,我甩手又是一記反抽,扇的他口鼻同時冒血,我冷笑著說:“還特麼叫板是吧?我叫王朗,再給你五分鐘時間搖人,等你有反抗能力了,我再繼續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