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一雙大眼眸變得黯淡無光,面板好似也嘈雜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氣質變了,不再像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來溫婷家經歷了一次大劫,也讓這個同樣家室優越的姑娘成熟了不少。
走到我旁邊,江靜雅的嗓門微微提高:“呀,你腦袋上這麼多小傷口?”
“天氣太熱,我特意找人開了兩個洞,方便透氣。”我仍舊滿臉堆笑的擺擺手,然後問她:“你怎麼不睡會呢?這幾天都沒回過家吧?”
“回去換了一次衣裳,你難道沒發現嗎?”江靜雅指了指自己身上淡白色的連衣裙撇嘴說:“難怪劉洋和蘇偉康都說你這個人特別粗心大意,這麼明顯的改變都看不到。”
“”我無語的摸了摸腦門打趣:“姐姐,你知道我一天多忙不,我得忙著捱揍,還得忙著揍人,抽空還得去趟派出所,我們自己還有點生意,哪有那麼多精力去觀察這些。”
“好啦好啦,跟你開玩笑的,不至於那麼較真。”江靜雅也不嫌埋汰,兩手扶著裙尾坐到我旁邊,輕嘆一口氣說:“明天溫叔叔就要入土了,這幾天真的特別謝謝你們。”
“喏,謝你們呢,表示一下唄。”我扭頭朝哥仨努努嘴。
“我渴了,喝點水去。”孟勝樂直接站了起來,同時拽了拽蘇偉康眨巴眼睛道:“一塊唄大康哥。”
蘇偉康不耐煩的擺開孟勝樂的薅拽撇嘴:“拽我幹啥,我又不渴。”
孟勝樂踢了蘇偉康一腳臭罵,隨即掉頭就跑:“就你這個呆逼樣,要是能追到高盼盼,我給你洗三月褲衩子。”
“誒臥槽,動手是吧!”蘇偉康立馬跟彈簧似的蹦起來,大步流星的朝孟勝樂攆了出去。
“你倆先聊著哈,我進去看看靈堂的香燭。”劉洋拍拍手,故意朝我賤兮兮的齜牙一笑。
不多會兒人都走完了,就剩下我和江靜雅倆人。
我看了眼她,她也看了看我,誰也沒吱聲,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
“那個”
“王朗!”
沉默幾秒鐘後,我和她又同時望向對方,異口同聲的開口。
“你先說吧。”江靜雅輕輕挽起臉前的秀髮,朝我輕柔的一笑。
我抓了抓後腦勺,臊紅著臉說:“也沒啥說的,就是想問問你,婷婷家在酒吧街是不是一間夜店?”
江靜雅思索幾秒鐘後點頭道:“準確的說是一間半,有一間在婷婷她媽的名下,還有一間是他家和別人合開的,不過合夥的那個人常年在米國,很少去打理這些事情,具體的運作什麼也都是婷婷她媽在安排,每年只需要固定把分紅給人打過去就可以。”
“婷婷她媽還是個女強人啊?”我詫異的張大嘴巴。
江靜雅撥浪鼓似的搖了搖小腦袋說:“當然不是呀,這些東西有專業的團隊在管理,酒吧是婷婷他爸和大伯透過關係買下來的,但是公職人員是不允許做生意的,所以只能落在她媽的名下,不過最近兩間酒吧都歇業了,那些管理團隊聽說東家出事以後,集體辭職,唉牆倒眾人推。”
我停頓幾秒鐘,沒再繼續聊這個話題,有些東西適可而止就好,表現的太過功利,非但起不到任何效果,很有可能引起人反感,我笑了笑問:“你家呢?一直都不知道你家是做什麼的。”
江靜雅猶豫幾秒鐘後回答:“我們家是做洗衣粉生意的,不過不在崇市,在石市那邊幹,我爸和婷婷她爸是大學同學,我和婷婷過去也在一起讀書,一來二去就玩到了一起,我喜歡崇市的氛圍,所以護校畢業以後就沒回石市。”
“哇,純種土豪啊?”我誇張的張大嘴巴。
江靜雅撅著小嘴,稍微有點不高興的說:“別這麼喊我,我特別討要土豪這個詞,而且我們也只能算小富,真正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