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朗,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傻孩子性格一直都這樣,那個高大海確實也不夠揍,好端端老搶人家東西吃,狗還知道護食呢,何況是我這傻逼大外甥。”
我擺開他遞過來的煙,表情認真的問:“皇上,我問你一句哈,你是準備領他入夥還是單純給他找份工作。”
“有啥區別?”錢龍歪著腦袋問。
我吸了吸鼻子低聲說:“區別大了,入夥我就得跟他好好聊聊,找份工作啥,事情到此為止。”
蘇偉康蹭一下站起來,眼神直楞的看向我質問:“我入夥,你想聊啥!”
錢龍一巴掌推在蘇偉康的胸口呵斥:“你坐下,草泥馬得,咱這夥朗哥說了算。”
蘇偉康彪呼呼的頂嘴:“你去唄,我媽是你姐。”
“聊點規矩。”我深呼吸一口,衝著他輕聲說:“外人面前,你不管多錯,我們肯定護著你,但私底下咱得知道自己到底錯沒錯,先不說高大海歲數比你大,就憑我好不容易才給他打下的關係,喝你兩碗粥能咋地?你知道你這麼一鬧騰,我前面鋪的路都白費了不?”
蘇偉康歪著嘴冷笑說:“歲數比我大的多了去,我還得挨個跪下喊爺爺吶?再說了,我憑雞八啥給他面子,你跟他好,和我有關嗎?今天你們要不攔著,我能把他打出翔。”
我左右看了看隨手拎起旁邊的椅子,錢龍搶在我前面,一巴掌抽在蘇偉康的脖頸上,薅著他衣裳領口,“咣咣”猛磕兩下,喘著粗氣咒罵:“去尼瑪得,你咋這麼牛逼呢!今天我們不攔著,你得讓人活埋,信不信?”
蘇偉康掙扎著推開錢龍,紅著眼珠子嚎叫:“你再碰我一指頭,我特麼翻臉了昂。”
“翻臉咋地,你還敢動手打你舅啊?”錢龍往蘇偉康臉上吐了口唾沫。
“吐我?我特麼也吐你!”蘇偉康摸了摸臉上的唾沫星子,腰桿往後一拱,“呸”的一口照著錢龍的額頭吐了個比鋼鏰兒還圓的黃痰。
錢龍一急眼摟著蘇偉康就撞倒在地上,兩人頓時從原地來回打滾,瘋狂的撕巴起來。
“誒臥槽,連舅都敢打,老子弄死你!”
“裝什麼逼,又他媽不是親的”
我目瞪口呆的瞅著這倆人,過去一直不明白錢龍的精神病到底隨誰,現在我算看出來了,狗日的是遺傳,這一家子估計都有精神病史。
楊晨靠了靠我胳膊肘乾笑:“看到了吧,這貨就是個牲口,鬼神不懼,前幾天跟兵哥嘚吧嘚,讓兵哥好好收拾了一頓,壓根沒改,你想教他懂規矩還有很長的路走。”
我無語的放下凳子嘆氣說:“唉,得了!待會你趕緊領走吧。”
得虧我剛才沒有冒冒失失動手,不然估計這小子真敢拿改錐扎我。
楊晨理直氣壯的說:“領啥領,皇上說了,你現在缺人,讓他過來幫忙。”
我趕忙雙手抱拳作揖:“晨哥,饒了我吧,我招員工不招爹,就這樣的選手,兩天就能把我辛辛苦苦拉的這點關係全都禍害完。”
“黨國相信你的實力。”楊晨拍了拍我肩膀,一臉的得意洋洋,顯然他這段時間沒少在蘇偉康的手底下吃癟。
不搭理從地上來回打滾的錢龍和蘇偉康,我們繼續坐回原位吃飯,楊晨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靠了靠我胳膊說:“對了,有個事兒跟你商量,前陣子張鵬找我了,想跟咱合夥弄家汽車物流,就從市裡到咱們縣城,對應各個快遞公司。”
“跟他合作?”我側頭看向呂兵。
呂兵點點腦袋說:“那小子肯定沒憋什麼好屁,可提的條件很誘人,不用咱們投資,只需要安排幾個押車的,每個月就能分百分之三十。”
我想了想後又問:“他和陸國康現在處的咋樣?”
楊晨搖了搖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