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房好好的做個按摩,休息一白天。”
秀秀捧著手機笑容如嫣:“靜姐,不行你把錢給我唄,我替你們做按摩,泰式、中式的我都在行。”
我笑呵呵的打趣:“掉錢眼裡了吧。”
“少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幾張嘴等著吃飯呢。”秀秀晃著水蛇腰,一屁股坐在我腿上,很乾脆的摟住我的脖子,香唇貼在我耳邊呼呼吹熱氣:“待會我陪你買盒男人一號?”
我在她的軟腰上捏了一把逗樂:“別鬧姐,我沒腎,快起來吧,你身上香水味太重,回家我怕跪榴蓮。”
“哈哈哈”哥幾個頓時全笑開了花。
笑鬧一會兒後,靜姐攏完賬,帶著我們和一大票小姐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捂著肚子,表情痛苦的衝靜姐說:“壞菜了,晚上吃的小龍蝦估計不太新鮮,鑰匙給我,我拉屎,你們先去吧。”
李俊峰白了我一眼笑罵:“懶驢上坡屎尿多,快點的昂,我待會有事兒跟你說。”
“隔壁街的張家包子等你哦。”靜姐把鑰匙丟給我。
目送他們走遠後,我慢慢直起腰,隨手將捲簾門拽下來反鎖,然後才徑直朝著街口走去,丁字路口齊叔那輛銀灰色的“邁騰”已經停在路邊,我深呼吸一口氣,踱著腳步拽開了後面的車門。
讓我意外的是齊叔沒有在,駕駛座上坐了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我上車以後,他直接回過來腦袋笑眯眯的打量我。
這人估摸四十多歲,半長不長的黑頭髮整齊的梳在腦後,寬額頭,濃眉毛,嘴唇格外厚實,穿一件深藍色的polo衫,儘管臉上掛著笑容,但仍舊讓我沒由來的一陣心悸。
看他的模樣我總感覺很眼熟,可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尋思著大概是以前看電視時候,在本地新聞裡見過吧。
我沉吸一口氣,不太確定的朝著他微微點點腦袋:“溫叔你好。”
“小傢伙有股聰慧勁兒。”他輕輕撥動一下領口上的扣子,再次打量我幾眼後輕聲說:“你想做點什麼生意?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啊?”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明白他為什麼啥都沒問我,直接丟擲來一個大肉丸。
“年紀輕輕混跡這種場合,有點可惜。”他接著說。
我嚥了口唾沫,腦子裡快速琢磨他到底是在唱哪一齣,但他這傢伙實在太穩了,臉色如常,始終保持一副撲克牌式的微笑。
我遲疑半晌後出聲:“我想我想要不夜城前面那片空地。”
“那片空地呀。”他微微抬了下腦袋,似乎在思考,幾秒鐘後點頭說:“那塊地可不好拿,它一半屬於國有,另外一半歸私人,不夜城裡有個叫長龍酒吧的你知道嗎?”
我搖了搖腦袋乾笑說,不認識。
他抬起胳膊看了眼腕錶說:“我可以給土地局的朋友打聲招呼把國有的那一半地方批給你們,具體的檔案和手續需要你自己辦,剩下的一半你得自己想辦法。”
我喜出望外的說:“一半就夠了,我想建個停車場。”
他輕拍自己的大腿微笑說:“一半肯定不夠,可以看到市場經濟的不是隻有你,可為什麼始終沒有落實,這裡面肯定有原因的。”
我沒有往下接話,而是直接問:“您需要我替你做什麼?”
他穩如泰山一般的直視我:“我想知道那個筆記本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
我把提前就想好的說辭甩出來:“我朋友上銀行取錢的時候無意間撿到的。”
他皺了皺眉頭,問了句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臨縣城建局的夏東柳認識嗎?”
我捏了捏鼻頭說:“聽名字耳熟,應該見過吧。”
他再次抬起胳膊看了眼腕子上的手錶微笑說:“本子應該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