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了起來。
“瘋子和皇上上惠州呆幾天,順帶陪陪大晨子,除了我以外,剛剛就屬你倆蹦躂的最歡,咱不怕萬一,就怕一萬。”我鼓著腮幫子吹口氣,擺手打斷欲言又止的錢龍道:“啥話也別說,我肯定不能躲,面子是小,越躲麻煩越難纏。”
說罷話,我又看向葉小九出聲:“九爺”
“誒臥槽,一聽你這麼喊我,我就心肝脾肺腎跟著顫。”葉小九捧著胸口道:“我知道我該幹啥,馬上出發,爭取最快時間裡聯絡上能跟姚軍旗對上話的朋友。”
“謝啦。”對於葉小九的默契,我欣慰的吐了口濁氣。
我們目前最大的麻煩,肯定是姚軍旗的不依不饒,他老子跟丁凡凡的老闆平起平坐,就說明兩人絕逼能對上話,如果被那種存在的大人物盯上,我覺得我們也不需要掙扎了,直接找塊空地把自己埋了就好。
但是想跟姚軍旗化解,中間肯定得有個和事佬,丁凡凡的身份怕是夠點嗆,所以只能讓同為那個圈子的葉小九幫忙想想招。
交代好哥幾個以後,我如釋重負的抿了口茶水,擺擺手道:“就這樣吧,全撤吧,我自己冷靜一會兒。”
哥幾個紛紛起身,葉小九走到門口時候,回頭望向我發問:“朗朗,如果再讓你選擇一次,你會不會收斂著點?”
“不會,媳婦是我的軟肋,兄弟是我逆鱗,哪怕再讓我選一萬次,只要他敢碰我兄弟,我就懟他,只不過重新來過的話,我可能不會讓丫順順當當走出包房。”我想了想後,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你這種性格早晚還得出事,但弟兄們跟著有安全感,包括我在內。”葉小九笑了笑道:“用我家那幫老頑固的話說,跟你綁在一塊,不是大起就是大落,希望咱能是前者吧。”
目送葉小九合門而去,我靠在椅子上,苦笑著晃了晃腦袋。
淡定是裝出來的,孫子是當出來的,當得知姚軍旗的真實身份以後,我的兩條腿就沒停止過打擺子。
可問題的關鍵是,他不會因為我哆嗦、後悔了,就對我網開一面。
從下午三點半一直捱到傍晚七點,壺裡的茶葉都被我乾沒味了,我始終沒琢磨出個所以然。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是地藏的號碼,我趕緊接起。
“咱們在高速路上和高速路口見到的那臺藍色的帕加尼跑車是姚軍旗的。”地藏聲音低沉道:“丁凡凡帶著姚軍旗離開以後,我一直尾隨,兩人先去了一趟醫院,接著姚軍旗鑽進跑車裡不知道給什麼人打了半小時的電話,十分鐘前,丁凡凡把他送到了羅湖區的一家酒店,丁凡凡前腳剛離開,李倬禹和洪震天后腳就敲開他的房門。”
“李倬禹和洪震天?”我咬著嘴皮重複。
“對,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見過那臺藍色跑車嗎?就是停在輝煌公司的總部樓下。”地藏繼續道:“也就是說姚軍旗和劉旺應該一早就認識,至少劉旺肯定知道姚軍旗,狗雜碎是故意去招惹他的,要麼就是兩人提前研究好的,沒事找事的往咱們臉上揚沙子。”
“車子好幾天前就停到了輝煌公司的樓下”我眯縫眼睛自言自語:“這事兒看起來輝煌公司貌似是幕後黑手,但也太明顯了吧,不說敖輝那隻老狐狸,哪怕是李倬禹和洪震天也不會讓這麼明顯的漏洞被咱們抓到啊,不太對勁,迪哥你再繼續盯梢,隨時等我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