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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嗎?”
聽到我的話,楊晨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晴不定。
我眯眼笑著反問:“這世界上有啥事是絕對合適的嗎?”
“說實話,我很想接棒。”楊晨深呼吸一口,抻出自己的兩隻手掌,搖了搖腦袋:“關鍵這雙手不答應,朗朗,我知道你現在有能耐一言九鼎,也明白你的心跡,可我不能讓人戳你脊樑骨啊,我是什麼!幾年前的叛徒,幾年後的廢物,弟兄們能接納我已經屬於法外開恩,如果我還不知進退的要這要那,你以後怎麼服眾?”
我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皺了皺眉頭辯解:“大晨子,你”
“聽我說完。”楊晨擺手打斷:“我信我麼?”
我不假思索的罵咧:“廢話!”
“信我,就什麼都別給我,想要的我可以自己掙,你能扶我一時,扶不了我一世。”楊晨咬著嘴皮,目光認真的開腔:“從做好回家決定開始,我就告訴自己,我得憑能耐,讓弟兄們服我,笑著讓我上座。”
我揪了揪鼻頭,目光掠過廚房的方向呢喃:“關鍵,我對他有點不放心吶”
“我懂,交給我!”楊晨拍了拍我胸脯微笑:“讓他坐轎、我牽馬,馬伕當的越久越熟悉道。”
“開飯了啊,你倆別聊了。”
這時候,武紹斌從廚房裡端著一盤熱菜走出來,朝我和楊晨笑呵呵的招呼。
江靜雅緊隨其後也端著一盤菜出現:“武哥別管他們,吃飯不積極,腦子絕對有問題。”
“妥了,惠州那邊,我的心思可就全抽走了昂,老a和蚊子,你選一個。”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他們這個團伙必須拆散打亂,三人成虎太可怕。”
楊晨想了想後,從牙縫裡擠出:“老a吧,他受過傷,心理多少有點不健康,我躺了那麼久,心理也不是太正常,我們這樣的人容易一拍即合。”
聽到他的話,我的心跳冷不丁又慢了半拍,心疼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安了,我要是那麼脆弱的話,早就與世長辭了。”楊晨摸了摸鼻樑骨,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江靜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呢喃:“你特麼抓緊點哦,我跟你講,小雅這樣的女人放市面上絕對是搶手貨,你怠慢,保不齊多少人心心念唸的惦記著呢。”
“包括你唄?”我斜眼掃視。
“操,惦記二嫂,我還是人嘛,盡說屁話。”楊晨瞪了我一眼,明顯有些不自然的甩了甩手腕子:“洗手吃飯,你丫絕對餓懵逼了。”
片刻後,我、楊晨、武紹斌、白帝、洪蓮和地藏圍坐在院子裡的小石桌旁邊。
“提一杯哈,這趟活兒乾的有時有晌,咱不說賺到多少,至少沒什麼明顯損失,同時也算歡迎我大哥正式入夥。”我抓起酒杯,掃視一眼眾人道:“打今天開始,我大哥和他的團隊納入咱們頭狼的版圖,兩家同名不同姓。”
白帝咬著半拉豬蹄子,迷惑的出聲:“啥意思?”
“吃你的飯,你一個保鏢老關注決策圈的事情幹嘛。”洪蓮從邊上掐了白帝腰桿一把,隨即耷拉著眼皮,分別替我們一桌人滿上酒杯。
一瞬間,我算看明白江靜雅最近那點小動作都是師從何處了。
我夾了口菜,甕聲甕氣的回應:“所謂同名不同姓,說的直白一些,就是大家心裡清楚咱是自己人,但兩邊的管理是分開的,沒有孰輕孰重,互相各不干涉,惠州仍舊是我大哥的總部,他需要做什麼,怎麼做,無需跟頭狼彙報。”
“意思是我每年只需要負責交錢就ok唄。”武紹斌兩手在圍裙上蹭了蹭,笑容如靨的繼續道:“我肯定沒問題,就怕其他兄弟不樂意。”
“不打緊,晨子會配合你。”我又夾了口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