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春傑見完面以後,我中轉了十多次,一天時間逃出去將近上萬公里,結果呢?他們在我的下一站優哉遊哉的喝茶等待。”
“豁”我倒抽一口涼氣。
“那個負責人告訴我,以前的第九處殺伐果斷,從來不需要實質證據,只管殺不管埋,所以窮的理所當然。”武紹斌又不自覺的抓起一支菸送到嘴邊,邊點打火機邊笑道:“新換上來的負責人希望改變現狀,想要追回來一切可以追到的贓款,所以希望有張靠譜的嘴帶路。”
“踏踏踏”
他說話的過程中,一陣腳步聲泛起,緊跟著我就看到劉博生和朱厭出現在我們面前,兩人是打民宿裡出來的,可我卻沒看清楚他們究竟藏在何處。
見到朱厭,我歪脖開腔:“我要老a和蚊子,這是我答應過他的。”
“可以。”朱厭慢慢點點腦袋,耷拉著眼皮,像是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劉博生笑呵呵道:“放心吧小朗,這事兒我提前都跟他保證過,只是他不信,非要等你來,或者說他是希望臨終前幫自己兩個兄弟找一個歸宿。”
我沒理他的話茬,直不楞登的凝視朱厭道:“任務現在完成了,我有什麼報酬?”
“啊就你想你想要什麼?”朱厭緊繃著臉頰,磕磕巴巴的反問。
“踩在你臉上罵句廢柴!”我冷不丁提高調門,抻手指向他冷笑:“我能做到的事情你沒做到,你說你是不是廢柴!”
朱厭那對惺忪的睡眼陡然睜圓,閃過一抹實質的殺氣。
“別過分小朗!”劉博生嚇了一哆嗦,趕緊擋在我倆中間,隨即又朝朱厭乾笑:“這小子愛開玩笑,朱哥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哈,待會我好好訓他。”
“哈哈,確實是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我這個人雖然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明白天地君親師,一字之師也是師,況且這次我確實學到了很多。”我搓了搓腮幫子,弓腰朝朱厭深鞠一躬:“這一躬,我是替王朗鞠的,在王朗那裡,你算得上一個名不符實的師父。”
“嗯?”朱厭微微昂起腦袋,詫異的來回打量我。
“這一躬,我是替王良鞠的。”我再次朝他鞠下一躬,回手指了指表情淡然的武紹斌道:“還是那句話,我明白什麼叫天地君親師,王良喊他一聲大哥,那他在王良那裡就是君,你得承諾我,留下他的命,我才能讓他放心跟你走。”
“什麼!”
“什麼!”
朱厭和武紹斌異口同聲的開腔,只不過前者是疑惑,而後者則是震驚。
我重複一句道:“他得活著,不然王良不能答應。”
“如果如果我不同意呢?”朱厭直勾勾盯著我出聲。
“那我肯定不會讓他跟你走。”我一步跨出,擋在武紹斌的前面,後背微微佝僂道:“希望朱哥成全。”
“你想你想跟我”朱厭磕巴道。
我沉聲打斷:“沒錯,我想跟你試試!你敢嗎?”
“小朗,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跟他非親非故的,起這個刺兒幹啥。”劉博生焦躁的衝我狂使眼神。
“人嘛,活著不就圖個折騰嘛,王朗負責護兄弟,王良負責守大哥,我感覺搭配的挺默契。”我舔舐嘴角上的幹皮淺笑,再次望向朱厭:“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你敢嗎?”同一時間,魏臣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只見他雙手插在圍裙兜裡,表情輕鬆道:“昆爺說過,你從來不會欺人,不管跟什麼級別的選手對壘,都會拿出和對方相當的實力,王良想要挑戰你,魏臣是王良的兄弟,也想陪著兄弟搖旗吶喊,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