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剩大壯還躺在急診室裡,具體情況不太明朗,董咚咚擔心也是理所當然。
畢竟兩人是發小,互相之間的關係一點不輸我們哥幾個,再加上尿盆夭折的緣故,他倆愈發的更在意對方。
“萬事有我。”我篤定的拍了拍胸脯保證。
打發走董咚咚,我點燃一支菸,眯縫眼睛琢磨接下來應該何去何從,剛剛賀來的那通電話,足以代表他已經完全相信桃園、富華兩村的拆遷改建工程是真的,也就是說他接下來一定會想辦法把我們手裡的地皮搶走,然後直接擠出這次專案。
儘管這正是我最需要的,但我肯定不能讓他得到的太輕鬆,用竇虎的話說,太容易到手的肉都不香,必須得讓賀來認為拿下我們不容易,他才會真正的信以為真。
“嗡嗡”
我正費盡心思算計的時候,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是“沈彼”的號碼,我馬上接起:“你好兄弟。”
“朗哥別來無恙吧。”沈彼一如既往的客套:“兩件事情跟你說,第一,你手下姓鄧的那位老哥,手續基本完成,跟吳恆情況差不多,必須每週都會醫院報道,做各項檢查,雞棚子只要需要,他必須無條件馬上回去,不能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然你難辦,我也很難辦。”
我趕忙道:“費心了兄弟,答謝費我可能得晚點才能給你,目前我這邊出現一點小狀況,需要幾天時間才能擺平。”
沈彼很大氣道:“你們公司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我父親的意思是這次答謝費可以延後,不過如果發生意外,你需要承擔全部風險,畢竟賀家在鵬城的能量,您也很清楚。”
“我懂,不論任何意外,至多道我這一環,就會徹底打住,這是我給你和令尊的承諾。”我感激涕零的回應:“我不是那種被人幫忙,還不知道感恩的籃子,請放心。”
沈彼猶豫幾秒後,又說道:“第二,如果朗哥和賀家的爭鬥分出分曉,我想投資入股朗哥的地產公司。”
“嗯?兄弟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成立地產公司或者我們穩贏的?”我稍稍有些詫異,幾次共事下來,沈彼給我的感覺一直都像是個掉進錢眼裡的守財奴,我完全沒想到他還會有這方面的眼界。
“我不知道朗哥一定會贏,只是賭一下,反正對我來說成本不是太高,你贏了,我算得上雪中送炭,你輸了,我無非是幫著白運作了一把那位姓鄧的老哥。”沈彼笑呵呵道:“在我看來,朗哥能夠不遺餘力的將一個身患絕症,幾乎沒什麼利用價值的兄弟花費大量財力精力,基本可以算得上仁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朗哥保不齊真的可以製造奇蹟。”
寒暄幾句後,我倆結束通話。
同一時間,李俊峰再次給我打來電話:“鵬城所有幹拆遷一系列的單位和個人都拒絕和咱們合作,我忙活半天,就找到幾臺不知道幾手的剷車,而且要價其高,剛剛我到桃園村溜達了一圈,別家都基本上已經熱火朝天的開始拆遷,只剩下咱們買的地皮安安靜靜的,真特碼諷刺,我自己都有種窮途末路的感覺。”
“信我的,全是暫時,咱們窮途不末路。”我低頭咬牙,攥著拳頭安撫。
話說到一半,一雙尖頭皮鞋突兀出現在我的眼前,順著對方的雙腿,我慢慢抬起腦袋,當看清楚那人模樣時候,我意外的張大嘴巴:“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