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楊晨懵懂的揉了揉眼睛,風牛馬不相及的呲牙:“雖然我沒聽清你說啥,但你說的一定對。”
我抬手推搡他肩膀頭一下笑罵:“有點臭不要臉了啊,為了逼我多誇你兩句,居然還跟我裝聾作啞,走了,照顧好小偉,晚上等我電話。”
從醫院離開,我坐在車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地藏閒扯:“迪哥,你發現沒?晨子好像特別迫切的希望我趕緊走,你說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弄得就好像我走了不會回來似的。”
“呵呵。”地藏敷衍的笑了笑:“你管他那麼多呢,反正他又不會坑你,真坑你,就不會帶著那麼老些錢跑廣平找你,不是每個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都能保持頭腦清明,尤其還是一個曾經那麼視財如命的人。”
地藏這麼一說,我恍然想起,當初楊晨跟我鬧得水火不容,說白了就是錢作怪,可自從他好轉過來,似乎真的變了一個人。
“是啊,他肯定不會坑我。”我認同的應聲:“要坑我,也不會等到現在,從他甦醒的那一刻,他其實有的是機會跟我玩貓膩。”
“知道就行了唄。”地藏從兜裡摸出一包煙丟給我:“待會見到小宇給他,那臭傢伙最近煙癮特別大,剛才一個勁給我發資訊,讓我回去記得給他買菸,關鍵是送你去工地之後,我得趕緊到市裡接一趟牲口。”
“他回來了?”我喜出望外道。
最近一段時間,二牲口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我給他打過幾次電話,他每回都含含糊糊,也不知道究竟搞什麼么蛾子。
“嗯。”地藏點頭確認道:“接完他,我倆還得去辦一趟私事,今晚上有什麼任務,別指望我倆了哈。”
“叮鈴鈴”
他話剛說一半,我兜裡的手機猛然響起,看到是江靜雅的號碼,我好奇的接了起來。
知道我平常忙,小雅幾乎不會白天給我打電話。
江靜雅語速很快的發問:“老公,磊哥往回走沒,工地上來了一大批裝置,需要他簽字才能進場,我打他電話好幾遍,也沒人接。”
我怔了一下,一股子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磊哥沒跟我在一起啊,他不是在工地嗎?”
“沒有啊,收到你的簡訊,磊哥就讓司機帶他出門了,臨走時候還特意交代我,裝置只要回來,馬上跟他聯絡的。”江靜雅用比我還迷惑的語氣道:“從他走到現在差不多快三個鐘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