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雞八搞迷糊了。”
“你覺得敖輝跟高家老頭聯合的機率有多大?”張星宇答非所問的努嘴。
思索片刻後,我搖搖腦袋:“幾乎沒什麼可能,兩人的身份完全不對等,敖輝現在就是隻人人喊打喊殺的老鼠,而這老頭對接的可能全是咱們找惹不起的存在。”
別看剛剛張星宇和錢龍對高家老頭出言不遜,但我們比誰都清楚,一旦等人家老頭復位,我們想跟人對話恐怕都是痴人說夢,畢竟能跟羅權家族過招的存在,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
而敖輝這種級別的臭蟲,站在高家人面前,就跟村裡的暴發戶對上直轄市的貴族一樣一樣的,兩者既不對等,也沒有任何可比性,反正在我看來,他們完全沒可能走到一起,可我又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今天晚上小波為什麼跟謝大嘴混成一團。
“對吧,你也覺得奇怪是麼,高家再不濟,也不會傻缺到跟一個被第九處、天棄組織聯合通緝的毒瘤,平常人可能不知道這倆組織的存在,高家肯定比較瞭解吧?”張星宇點點腦袋道:“當得知高家那個小雜碎跟謝大嘴同框出現時候,我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敖輝的身後還有一個段位比較高的大咖?”
“有!”我毫不猶豫的應聲:“之前有人見過敖輝在一個青年面前唯唯諾諾,雖然我沒親眼看到,但應該不假。”
“你口中的有人是不是指呂哲?”張星宇緊接著出聲。
我點點腦袋應聲:“沒錯。”
“呂哲本身就疑點重重,他說的話完全當歌聽就可以。”張星宇不屑的冷笑一聲:“今天晚上,如果不是那個啞巴殺手的出現,我本打算直接把他圈下來,不過嘛,現在也挺好,至少他短時間裡再不敢露出任何馬腳,這就非常符合我接下來的計劃。”
“那殺手不是啞巴。”我橫聲道:“剛剛我和他在走廊遭遇,我親耳聽到他喊過一聲滾開,肯定不是幻覺。”
張星宇笑了笑,接著又問:“你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把高老頭激怒麼?”
“如果高家和敖輝沒有直接關係,那個老狗一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只要拿下高老頭,就有資本跟咱們或者羅權對上話。”我思索一下道:“從表面瞅著咱們似乎會被牽連進去,但我相信你一定想出來法子置身事外,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高家和羅權的交惡由暗轉明,對不?”
“就特麼樂意跟你打配合,我只要撅起屁股,你就知道想拉什麼屎。”張星宇揉搓鼻子,粗鄙的賤笑:“羅權對咱們既沒大恩也沒大仇,死活都和咱扯不上任何關聯,但只要他跟高家對上,就百分之百得找咱,讓他欠份大人情,才不枉此次上京之行,這事兒咱倆說好了哈,你不許搞破壞。”
“胖砸,你這不是玩的大,是生怕玩不死。”我吞了口唾沫罵咧:“夾在羅權和高家那樣的龐然大物中間,你覺得咱有幾個腦袋夠遊戲人間。”
“他朗哥,我問你,你希望咱一直都像個弟弟似的被人呼來喝去麼?”張星宇收起賤嗖嗖的嘴臉,表情認真的凝視我:“如果不想,那就必須得讓羅權用上咱,甚至是求咱,不管是跟高家開戰,還是逼的敖輝狗急了跳牆,不讓羅權受點疼,他永遠不可能正視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