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算一個那種。”
“那就好,替我感謝旗哥。”我長舒一口氣老氣。
閒扯幾分鐘後,我倆結束通話,而我調轉車頭,朝高氏集團的方向出發。
一直我都覺得,我和張星宇屬於絕配cp,我懂得如何運作大方向,他明白怎麼替我添力量,就比如面對上京來的張佩和杜紅旗。
我琢磨的是他倆還有沒有同夥,會不會分開行動,而張星宇則直接安排車勇盯死他倆。
想到這兒,我瞄了眼副駕駛的張星宇,在他不刻意瞞著我做事的時候,我和他還算是步調一致的合拍。
一個多小時後,羈押陳曉的高氏集團的貨倉裡,我和張星宇並肩走了進去。
陳曉眼神茫然的坐在破舊的沙發上,面前擺了幾個沒怎麼動筷子的快餐盒和一瓶白酒,腳邊扔的哪哪都是菸頭。
“朗哥、宇哥!”看到我倆,陳曉迅速站起來,咬著嘴皮發問:“二哥怎麼樣了?腿上的傷”
“取子彈是件比較費勁的事,就算他取出來,往後肯定也會落下病根,往後一到陰天下雨,就會疼的想摳牆皮,我有這方面的經驗。”張星宇笑了笑,將半路上買的一塑膠袋吃食遞給他:“這是他叮囑我替他給你買的,他說你最喜歡吃銅鑼燒。”
看了眼塑膠袋,陳曉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抽吸幾下鼻子,搖了搖腦袋:“他一定被我傷的很深吧?”
“你說呢?”張星宇一屁股坐到他旁邊,自顧自的掏出一支棒棒糖,低頭撕開包裝袋,同時低聲道:“他打算離開頭狼了,因為別人指指點點的議論,因為你!”
陳曉耷拉下腦袋,兩手不安的抹擦著塑膠袋,發出“嘩啦嘩啦”的動靜。
“其實你還沒有說實話,對麼?”張星宇冷不丁道:“你有同夥,也潛伏在咱們公司,並且應該還住在公司裡,是不是!”
張星宇驟然提高的嗓門,嚇得陳曉禁不住哆嗦一下,他趕忙搖晃腦袋低喝:“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
“發雞毛的四,你咋不發六呢,如果詛咒有用,我他媽現在應該已經開始過忌日了。”張星宇沒好氣的爆了句粗口:“陳曉,咱倆平常也接觸過,你應該很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別說你這個當事人,就算楊暉,肯定也難逃嫌疑,一旦讓我產生懷疑,我就會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楊暉死不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陳曉焦急的一把抓住張星宇的手臂哀求:“宇哥,這事兒二哥真的不知情,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證明,實在不行,你殺了我吧,放過二哥,就當是我求你了!”
“那是誰?誰配合你把錄音筆取走的?”張星宇瞪圓眼珠子厲喝。
陳曉抓耳撓腮的大聲後喊叫:“我不知道,我跟你們說的全是真話,一個字都沒有摻水。”
看到這兒,我基本相信陳曉說的是真話,當即給張星宇遞了個眼神。
回去的路上,我和張星宇一句話都不說,各自琢磨著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陳曉如果沒說謊的話,錄音筆到底是如何不翼而飛的?再有就是張佩和杜紅旗來鵬城的真實目的,他們到底是針對我呢,還是隻是單純的想要把陳曉接走?根據陳曉自己交代,在他決定偷錄音筆時候,提前跟他上家打過招呼。
他上家知道我們是個涉灰團伙,也知道我們和李響有矛盾,甚至還清楚前段時間杭城發生的那些事情,不止一次催促過陳曉儘可能多留下一些實質證據,比如影片或者通話記錄。
當車子即將開回公司時候,張星宇突然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擰著眉頭開口:“他朗哥,你說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陳曉確實沒同夥,但咱們公司還藏著一個別有用心的人,這人或許知道陳曉的身份,或者不知道,只是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