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鄧錦鴻微笑:“鄧少,這下您能找到平衡了嗎?待會讓王朗把錄影發給你,回去以後,你大可以隨便跟人說,在我們老家逼的我不得不點頭哈腰的認錯,我雖然沒啥名氣,但起碼在羊城也能叫上號,以後有人問起我這事兒,我閉口不談配合你,行嗎?”
鄧錦鴻臉上陰晴不定的來回變幻幾下,揪了揪自己鼻頭,伸手指向姜銘:“你記住,這次看在你兩個哥的份上,咱們的事情翻篇,但你要再敢招惹柔柔,誰的面子都沒用,另外以後在羊城見到我,繞道走!”
大壯梗著脖頸,張嘴就罵:“你是你麻”
“行,鄧少說啥是啥。”董咚咚一腳踩在大壯鞋面上,雙手抱拳道:“不止是小銘,我們這圈兄弟往後見到鄧少都會繞道走。”
鄧錦鴻掃視一眼董咚咚,抓起茶几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回頭朝著我道:“你可以走了,咱的事情到此為止。”
張星宇搓了搓腮幫子,不卑不亢的開腔:“鄧少,為了證明我們清白,我還是覺得我們幾個陪你去機場比較好,不然你待會出門發生什麼意外,又得把屎盆子扣在我們腦袋上。”
“你怎麼知道我肯定會發生意外?”鄧錦鴻咬著嘴皮反問。
“表演開始前,我跟您說過,有人希望你死,然後嫁禍頭狼。”張星宇抽了抽鼻頭道:“我們對您啥態度您肯定也看到了,說句良心話,你死不死跟我真沒關係,但我怕你死在崇市的地界,我們解釋不明白。”
鄧錦鴻從兜裡摸出手機翻看兩眼,隨即迅速戳動幾下螢幕,像是在跟什麼人聊天,幾分鐘後,他站起來,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道:“走吧,我正好想回家了。”
“鄧少請。”張星宇做出邀請的手勢道:“你放心,我們跟你肯定會保持距離。”
“咣噹!”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兀被人從外面踹開,兩個頭戴鴨舌帽,臉上捂著黑口罩的青年徑直闖進來,一個直接從腰後摸出一把仿六四,梗著脖頸厲喝:“鄧錦鴻,朗哥讓我給你帶句話,往後做人低調點,頭狼不懼你和你爸,再嘚瑟早晚給你們送火葬場煉了。”
“嘣!”
話音落下,那傢伙直接扣響扳機。
“鄧少小心。”張星宇一把按住鄧錦鴻的腦袋往下一壓,順勢掀翻茶几。
盯著兩個突然闖入的傢伙,我楞了不到五秒鐘,接著從桌上抓起一瓶洋酒砸了過去,梗著脖頸吆喝:“草泥馬得,幹他倆!”
大壯、董咚咚、姜銘和尿盆紛紛做出掏槍的手勢。
一看架勢不太對勁,兩名槍手再次朝著房間內胡亂嘣了一槍,狼狽的逃了出去。
“抓住他們!”我梗脖吆喝。
四小隻拔腿就攆了出去。
“呼哧呼哧”張星宇喘息幾口大氣,衝著驚魂未定的鄧錦鴻發問:“鄧少,你沒事吧?”
“沒好像沒事。”鄧錦鴻來回看了看周身上下,滿頭大汗的呢喃:“真的有人要殺我。”
“您看見了吧,我和王朗就呆在你旁邊,我倆不會那麼傻逼,當著你的面找人幹你,然後再拼了命的救你,況且這屋裡還有一大群證人呢。”張星宇也抹擦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子道:“以您的聰明才智,肯定也看得出來,這是有人要嫁禍我們吧,假設我和王朗今天不在你跟前,你聽到對方那幾句狂話,肯定會徹底急眼吧。”
“馬德!”鄧錦鴻咬牙切齒的低吼一句,掏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
張星宇抻手按在鄧錦鴻的手背上,表情認真的發問:“鄧少,您是想給你父親打電話還是質問給你遞點的人?”
“怎麼了?”鄧錦鴻皺了皺眉頭反問。
“如果是給您父親打電話,那無所謂,畢竟出門在外家裡人最掛念。”張星宇一臉替鄧錦鴻考慮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