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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翻兩名保鏢後還不算完,兩人先是衝進池子裡,對準剛剛跌進浴池的那個保鏢又是一通瘋狂補刀,讓本就已經泛紅的池水變得更加鮮豔扎眼。
然後大壯掐著另外一個保鏢的後腦勺,把他的腦袋一把塞進紅撲撲的池水中,手裡的片砍當匕首似的,奔著對方的大腿“噗噗”連攮幾下。
那保鏢劇烈掙扎,推搡中大壯不小心滑倒,爬起來又朝著那保鏢的後背掄鞭子似的“啪啪”招呼幾下。
董咚咚則溼漉漉的從池水中爬出來,一腳跺在正和姜銘扭打在一塊的中年人後背上,隨即拿刀尖往下一插,直愣愣的紮在中年的肩膀上。
“啊!”中年疼的嗚嚎一聲。
姜銘順勢爬起來,抬起自己的大腳丫子對準中年的臉蛋“咣咣”猛踩幾下。
“黃萬兩,還記得我不?”董咚咚擺擺手制止姜銘,低頭俯視滿臉是血的中年。
“丟累老母,七線!”中年抬起胳膊擋在臉前,嘴裡絮絮叨叨的罵咧。
“草泥馬得,你不是要踩我們頭狼嘛,那咱就以鵬城為戰場,正式卯上了,今天老子不碰你,給你時間碼好人,明天還在這塊,看我能不能給你捶報廢就完了。”董咚咚一口黏痰吐在中年的臉上,隨即拜拜胳膊,哥仨有條不紊的往出撤。
等董咚咚仨人離去以後,中年驢打滾似的躺在地上來回滾動身體,發出“哎喲哎喲”的呻吟聲。
不遠處幾個目睹全部過程的賭徒互相嘀咕幾句後,撞著膽子跑過來攙起中年。
不多會兒,十多個攥著西瓜刀的看場馬仔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快速簇擁到中年的旁邊。
“扶我幹個雞八,快看看刀仔和小偉。”中年怒氣衝衝的揮舞著手臂咒罵。
四五個人馬統領兩個渾身滋著血水的保鏢攙扶起來,一幫人操著我們聽不懂的白話急急忙忙的往出走。
潔白的地板磚上遍佈血呼拉擦的腳印子,瞅著人心口禁不住亂顫。
鄭清樹吞了口唾沫,小聲嘀咕:“臥槽,這幾個孩子真特麼兇殘!完全是奔著弄死人整的。”
“看著吧,這事兒還沒完。”我眨巴眼睛起身,擺擺手道:“我更期待看到他們法,但卻沒有任何慌亂。
毆鬥中,大壯猛地一把薅住一個青年的衣領粗暴的拽到自己面前,攥著片砍就朝對方的小腹紮了上去,與此同時董咚咚和姜銘也放棄自己的對手,一股腦湧過去,紛紛掄刀朝那個倒黴蛋身上招呼,全然不顧對方砍在自己身上的刀口,宛若群狼撲食一般的抱團。
兩個呼吸的功夫,被大壯揪著脖頸的那個青年就變成了血葫蘆,生死不明的癱倒在地。
接著大壯抬手又準備再薅一個青年,幾個看場的馬仔嚇得紛紛往後倒退。
“草泥們馬得,轉告黃萬兩一聲,我們不干他,就幹他身邊人,誰敢給他保駕護航,我們就往死裡整誰。”董咚咚攥著滴血的片砍指向剩下幾個看場馬仔厲喝。
“感覺自己狀態到位的,可以繼續攆我們。”大壯眼神兇狠的掃視一眼眾人,隨即招呼上董咚咚和姜銘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整個過程哥幾個連跑都沒用,完全就是閒庭信步的走。
“嗡”尿盆看著捷達車快速聽到哥仨旁邊。
臨上車前,董咚咚猛然回頭,嚇得幾個看場小夥再次趔趄的往後倒退。
“呵呵,操!就這點心理素質還尼瑪學人扛刀。”董咚咚“咣噹”一聲將手裡的片砍丟在地上,指著酒店門口吆喝:“黃萬兩,你注意點昂,去醫院的路上,說不準咱們還能碰上,我們哥幾個既沒遮臉也沒蓋頭,門口有監控,你可以抓緊時間報警。”
話音落下,他鑽進車裡,捷達車朝街口疾馳駛離。
鄭清樹站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