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歸屬輝煌,完事趁著他們再偷摸跑回羊城嘛,你倆之前綁一塊,我揍沒揍哭你?昂,換種形式,我就能害怕是咋地,郭大腦袋,我告訴你哈,我已經給你留路了,但凡我心狠點,頭天晚上安排幾個兄弟從天娛堵你,你覺得你能帶上你家老二、老三跑路不?”
郭海冷冰冰的甩下一句話:“呵呵,行!那咱們事兒上見吧。”
“想清楚哈,下把咱倆再對上,我要不給你肋安保員踹骨折都算我腳殘。”我毫不畏懼的獰笑:“老天爺給機會讓你苟活,就應該珍惜這份緣,非特麼上趕著跟我叭叭,那咱就試試!”
說完以後,我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撂下電話以後,我抹了抹額頭自言自語呢喃:“衝動了,剛剛應該套一下郭大腦袋具體在哪,完事讓王者商會的狠茬子直接給他腦袋踢報廢。”
說老實話,我懼不懼郭海?
真懼!這把開戰,看似天娛集團傷筋動骨,不光損失了文君這隻小鬼,還把發展多年的基業給打沒了,但我自己心裡很明白,我是沾了師父林昆的光。
倘若當天晚上,林昆沒有露面,光憑那個毛龍就足夠我們這幫人喝一壺,一旦毛龍動手,結局可能不會改變,但我們這邊至少得沒幾個核心,這樣的機會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有第二次。
而現在的郭海跟我初入羊城那時候的身份幾乎相仿,但卻要比我有錢有人的多,天娛集團在羊城盤踞了十好幾年,就算我們再剷除,也不可能將他的所有馬仔、人脈全鏟光。
而郭海現在既不缺錢,也沒了公司集團的制約,真豁出去跟我鬥,一天買幾個亡命徒襲擊我兩波,我都肯定扛不住。
“馬勒個蛋蛋,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我煩惱的搓了搓腦門,盤算半晌後撥通了錢龍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錢龍沒好氣的嘟囔:“幹雞八啥?”
“咋地,偷吃隔夜攔精靈了,說話一股子衝勁兒呢。”我微微一頓,無語的問了一嘴:“你動身沒有?”
錢龍沒好氣的回應:“動身啦,這會兒擱上京機場呢,預計明天早上能到,兒子不舒服,一個勁兒的哇哇哭,媚兒也有點中暑,我尼瑪現在都快崩潰了。”
我迷惑的問:“你咋給孩子老婆都帶上了?”
錢龍氣鼓鼓的吆喝:“不是你讓胖砸轉告老子,這回過去幫忙看看有什麼合適的買賣,咱們準備過去置辦點小產業,完事我留下看著,啥特麼記性。”
“”我眨巴眼睛半天沒接茬。
錢龍咳嗽兩聲呵斥:“有事說事,你跟我客氣你麻痺。”
我挪揄片刻後出聲:“這回見到三哥,讓他那邊幫忙使使勁,看看能不能挖出來郭海,這個狗籃子不死,我總覺得後患無窮。”
錢龍甕聲甕氣的問:“知道了,還有事沒?”
我搓了搓腮幫子叮囑:“你自己多保重,照顧好孩兒老婆,我這頭只要弄穩妥,馬上就過去,給咱兒子補個滿月酒。”
錢龍冷不丁發問:“我還能再回來不?”
“為啥這麼說?”我微微一怔。
錢龍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不就是害怕一旦有一天你們上綱上線連累我嘛,但我的心思你也應該懂,老子這輩子啥也不怕,唯獨就怕跟你們這幫兄弟斷了聯絡。”
我沉聲保證:“不會的,咱們的關係永遠不會變。”
“還有個事兒,晨子”錢龍嘆口氣道:“晨子有甦醒的跡象,我走前特意去看過他,醫生告訴我,晨子這段時間短暫的醒過來兩次,雖然時間只有幾秒鐘,但這是好兆頭,如果你不太忙了,就抽空回山城看看,別混到最後,咱們啥也沒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