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峰搓了搓側臉道:“那意思是整個事件在文君這兒就算完結了唄,狗日的幾年大刑肯定是跑不了,剩下的就看常飛咋運作吧,這把唯一遺憾的是沒有連輝煌公司的一塊整一下。”
張星宇抓了抓側臉道:“根本整不了,兩線開戰,咱家吃不消,而且今晚上這種結果,也是輝煌和咱們共同達成的一種默契,李倬禹給我提前透過信,他只說了一句話,輝煌公司的投資成本是毛龍,再多就會引起反彈。”
“你聯絡李倬禹了?”我立時間皺起眉頭。
“嗯,你在白雲山被襲那段時間,我就聯絡過李倬禹。”張星宇從旁邊拿出個鋁合金的摩托頭盔扣在腦袋上,隨即甕聲甕氣的說:“李倬禹告訴我,毛龍出獄為的就是接手輝煌在羊城的分公司,他很不滿,完事我倆就研究了一下,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想咋打你看著辦。”
說罷話,張星宇還透過摩托頭盔的護眼玻璃,無辜的朝我們眨巴兩下小眼睛。
“你特麼的。”我抬手一拳捶在他胸口,不過落拳的時候,還是收了力氣,正如他自己之前說的那樣,我樂意乾的事情他在幹,我不樂意乾的事情也是他在幹,風光是我佔的,可捱打全是他扛著,真揍他,我屬實也下不去手。
見我沒動彈,張星宇賤嗖嗖的摘下來頭盔,朝我眨巴眼:“接下來咱的棋局咋擺?”
我攥著拳頭輕笑:“天娛骨架子太大,一起事故兩起災難很難徹底垮臺,接下來就乾的就是拔掉他剩下的牙,將常飛的軍,讓常飛求著咱們頭狼不要走。”
孟勝樂裹了口煙發問:“還有個事兒,我一直沒想通,那個毛龍怎麼也算個好手,要是硬拼起來,咱今晚上咋也得躺下幾個,可他到最後為啥都一下手沒還,直接被昆爺給嚇唬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