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視而不見,只是當時他們被天娛集團給托住了,來不及做出反擊,現在可能是騰出來了時間。
劉博生輕扇自己一個嘴巴子嘆息:“這事兒整的也賴我,當時就應該把小雅她舅老爺喊到辦公室去聊的。”
“沒啥,既來之則安之,他們派人抓我,既說明是真急眼了,又證明他們擱石市也沒啥根基,不然不會就倆人,回頭想想轍,把那倆狗籃子留在石市的土地上。”我嚥了口唾沫道:“對了,怎麼找小雅,有啥線索沒?”
劉博生思路清晰的說:“小雅和樂子他媳婦溫婷不是閨蜜嘛,來之前我給溫婷透過電話,她給了我幾個小雅在石市關係不錯的同學和朋友的手機號碼,咱可以從他們身上先入手,小雅跟家裡鬧的很僵,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拿,但她肯定得生活吧,生活來源從哪來?我估計得找朋友借錢,晚點我和大飛、大外甥分頭行動,去見見小雅那些朋友。”
“我呢?”我忙不迭問道。
劉博生撇撇嘴輕哼:“你先歇著吧,倆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別回頭再把人給嚇到啦。”
說話的功夫,蘇偉康抱著幾瓶罐啤回到車裡。
我一邊用冰鎮的罐啤擦抹眼角,一邊擺擺手道:“走吧走吧,先找地方吃飯,我現在真是餓的前胸貼後腦勺。”
就在這時候,兜裡的手機又“嗡嗡”震動起來,來電顯示還是那個叫“馬猴”的傢伙,我立即按下接聽鍵。
電話裡立即傳來一陣呱噪的咒罵聲:“你個狗日得,在巡捕局門口給老子約架是吧?真特麼沒種。”
我馬上轉動脖頸,看到我們不遠處停著兩臺金盃車和幾輛不值爛錢的私家車,一個身材幹癟,瘦的跟竹竿似的紅毛小青年倚靠在車頭的旁邊,攥著手機高一聲低一聲的破口大罵。
我微微一笑,輕聲問道:“鐵子,你擱哪呢?”
那個紅毛小青年,掐著腰,站的跟圓規似的叫囂:“我他媽就在光明大道367號,你人呢?”
我的臉上的笑容愈發漸濃:“我慫了,大哥對不起啊,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廢物,草泥馬得!”對方又罵了一句結束通話手機。
緊跟著,我就看到那個染紅毛的小年輕,朝著後面一臺金盃車擺擺手喊叫:“都散了吧,那個狗雜碎不敢來啦。”
不多會兒,幾輛車紛紛離去,那個小紅毛也鑽進身後的金盃車裡,發動著車子拐彎。
我朝著劉博生努努嘴道:“跟上那臺車,待會找個偏僻的小角落,好好給車裡的社會大哥上一課。”
劉祥飛撥動兩下方向盤,樂呵呵的調侃我:“大哥,你這兩天咋突然變得那麼天真無邪呢,跟這種段位的小盲流子都能吵吵起來。”
蘇偉康也沒正經的插諢打科:“你懂個屁,我朗舅好不容易來趟老丈人的地盤,不闖點禍,怎麼證明老丈人家族的實力,是不朗舅?”
我長吁一口氣道:“閉了吧你倆,我是想替那仨小王八犢子要點賠償金。”
“磊哥不說不讓再管他們的事嗎?我可聽磊哥說了,這件事情裡牽扯到一些石市的本地大勢力,咱們又不打算擱這塊插旗立杆,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太過火。”劉博生表情嚴肅的提醒我:“你別告訴我,你想收那三個小混混啊?”
我毫不猶豫的開口:“不收,家裡現在不缺人,況且我也不想改變他們的人生軌跡,我只是覺得相識一場,能幫忙就幫一點。”
就在這時候,前面那臺金盃車在一間小超市的門口停了下來,幾個青年咋咋呼呼的蹦下車,好像是進去買什麼東西。
“大哥,這地方就不錯,我觀察了一下附近應該沒攝像頭,距離巡捕局也不算近,動手不?”劉祥飛踩了一腳剎車,回頭問我。
我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