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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了多管閒事的心思後,我馬上晃動腦袋,開始琢磨應該從什麼地方跑路更合適。
眨巴眼的功夫,二三十號社會小青年已經逼到了我們旁邊,大壯和尿盆不甘示弱的紛紛抄起一支酒瓶做出應戰的準備,就在兩幫人一觸即發的時候,那個廚子打扮的男人連忙從屋裡奔了出來。
“哥們,哥們,高抬貴手,小本買賣經不起諸位折騰!”
跑出來以後,廚子一臉堆笑的揮舞手臂,同時從褲兜裡掏出一包煙,遞給帶頭的那個大胖子:“胖爺,我跟紅旗街的趙啞巴是朋友,也認識孔氏集團的人,這幾個孩子是我這兒常客,您給個面子,等他們走以後想怎麼處理再怎麼處理行不?”
大胖子眯著綠豆似的的小眼珠上下打量幾眼廚子,隨即一胳膊肘搗在他胸脯上,粗鄙的吐了口唾沫:“少特麼跟我裝大哥,我他媽還跟孔令傑一塊吃過飯呢,但你問問人家認識我不?”
廚子被大胖子一下子推了個踉蹌,好懸沒摔倒。
廚子也不生氣,繼續陪著笑臉道:“哥們你看這樣行不,我先打個電話,咱化干戈為玉帛。”
大胖子皺了皺眉頭,隨即猛地指向我道:“行,你打吧,這幾個小逼崽子我先不動彈,但他必須給跟我走,這小子把我小兄弟打了,必須得有個說法。”
本來我都準備好翹辮子跑路,誰知道狗籃子突然把矛頭指向我,禁不住一愣,指了指自己發問:“誰?你說我呢?”
廚子倒是很講義氣的替我求情:“哥們,都是我這兒的客人,您高抬一下貴手,我讓我朋友跟您說行不?”
“沒商量,不行!”大胖子態度蠻橫的打斷,接著昂著腦袋厲喝:“把他給我抓走!”
“抓你麻勒戈壁!”我猛地站起,抓起酒桌上的啤酒瓶,徑直朝著大胖子的腦袋就揮了上去。
大胖子反應稍稍慢半拍,抬起胳膊想要抵擋,酒瓶子“啪嚓”一下砸在他手臂上破碎,玻璃茬子濺的哪哪都是,我沒有絲毫猶豫,握著半截犬牙交錯的酒瓶看都沒看再次照著他的臉頰紮了上去。
大胖子嚇得慌忙往後倒退,酒瓶“噗”的一下紮在他手臂上,泛起一團血霧。
“乾死他!”
“弄他!”
跟在大胖子身後那幫馬仔一看我居然敢還手,立馬罵罵咧咧的衝了上來。
我來不及看對方究竟多少人,抓起桌沿“嘩啦”一下掀翻,撞倒兩個跑得快的傢伙,然後一步躥起,攥著酒瓶玩了命似的戳在一個青年的臉頰上,小夥當時就疼的喊叫起來。
“不想死,就幹廢他們!”我回頭朝著董咚咚仨人喊叫一嗓子,抽出來酒瓶又朝另外一個的小夥的小腹猛紮下去,同一時間我感覺自己的肩膀頭、腦門和胳膊上被什麼硬物打砸了幾下。
“拼了!”
“開弄!”
大壯和尿盆一人抓起一把木椅子,虎虎生風的衝進人堆裡胡掄。
剛剛被大胖子扇了一嘴巴子的董咚咚忙不迭喊叫勸阻:“壯壯、尿盆,你倆別”
話沒說完,他就被好幾個小夥給踹翻在地,幾人圍著他噼裡啪啦就是一通猛削。
“臥草泥馬得,你們這塊的社會人都刀槍不入是吧!”拼著肩膀上捱了兩片砍,我硬衝到大胖子的跟前,攥著僅剩下不到一指來長的酒瓶茬子,沒頭沒腦的衝他的小腹“噗”的戳了上去。
大胖子吃痛的一胳膊推搡開我,本能的掄起拳頭想要往我臉上招呼,我抽出來酒瓶茬子,朝他的胸口又狠狠的懟了一記。
“哎喲臥槽!”大胖子疼的一肘子搗開我,拔腿想往後面倒退,結果一腳踩空,身體後仰的跌倒在地上。
常言道:趁他病,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