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結果細細排查,竟然是輝煌公司旗下的一個小職員。”
我梗脖低喝:“李倬禹的人?”
“我和秦正中最開始也這麼想的。”張星宇笑了笑道:“後來仔細又一分析,可能是有人栽贓陷害,第一收留吳恆,對李倬禹目前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途,他現在著急想要脫離輝煌公司的掌控,息事寧人還顧不上呢,哪有心思招惹咱們,第二,你被擄走以後,李倬禹和高利松為了避禍,全出國了,到現在為止都不一定知道你的訊息,你說他平白無故慫恿吳恆燒咱們酒店有雞毛好處,不痛不癢的。”
我馬上想明白張星宇想表達的意思,皺著眉頭道:“yang城還有一夥覬覦咱們的勢力。”
“對,這是最特麼膈應人的。”張星宇拍了拍大腿道:“不是輝煌公司、不是高氏集團,不是李倬禹,更不是洪震天,是特麼不知道又擱哪兒冒出來的地老鼠,這幫人的目的很明確,毀咱們的白道買賣,詆譭咱們的名譽,這幾天因為你失蹤,大家都沒心思關注酒店,剛剛磊哥給我開影片,說是工商那邊已經連續收到三十多封匿名舉報咱們酒店違法亂紀的檢舉信,說什麼都有,但基本屬實,比如咱家確實存在陪嗨妹,也有大地主的暗賭盤子。”
“能查出來不?”我揪了揪太陽穴問。
“難。”張星宇搖了搖腦袋道:“舉報信都是匿名的,網路時代,想不留下ip發幾封電子郵件的方式多了去,這群人的經驗相當老道,應該是一夥常年從事酒店行業的同行,我讓磊哥先從yang城跟咱們結過樑子的同行裡找找看,不過估計希望很渺茫。”
“篤篤篤”
房間門這時候再次被叩響,接著腰上就係條浴巾的孟勝樂和李俊峰跟兩條大狼狗似的光著腳丫躥了進來,進屋就直接一左一右的架起我的胳膊往外抬。
“幹啥呀你倆,玩魔怔了?”嗅著二人身上的香水味,不難猜出來哥倆剛剛在幹嘛,我不耐煩的掙脫喊叫。
李俊峰橫著臉嘟囔:“趕緊看看去吧,你家神獸又特麼咬人。”
幾分鐘後,我們來到錢龍的房間,還沒進門,就聽到錢龍破馬張飛的罵街:“曹尼奶奶的,拿老子當二愣子忽悠呢是吧,我尼瑪確實口味重點,但特麼也不是雜糧動物,你們看起來是踢我的屁股,實際上是在打我朗哥的臉!”
“噗”聽到他這話,我一口老氣差點沒噴出來。
走進房間裡,先是瞟了眼凌亂的床單,接著我又將目光投向穿條大紅色褲衩子的錢龍。
他旁邊是個正蹲在地上“嚶嚶”啼哭的女孩,女孩二十來歲,穿件粉色的連體短裙,裙襬及臀,腳上蹬著一雙高跟鞋,本就白皙修長的兩條大長腿顯得愈發的性感,梳著個酒紅色的大波浪髮型,小臉蛋也算精緻,只可惜現在掛滿了淚痕。
除了兩人以外,房間裡還有五六個白襯衫、黑西褲的酒店內保。
“你又作什麼妖!”看了眼錢龍,我煩躁無比的問道。
“這群騾子養的混賬拿我當傻嗶,我曹特爹的,我說想要個極品老北鼻陪我活血化瘀,他們居然給我安排這麼個玩意兒過來。”錢龍小臉漲紅,一副吃了大虧的憤怒樣,說話的過程又抬腿“嘭”的一腳踢在旁邊那個姑娘的身上,恨恨的咒罵:“欺騙老子的感情和身”
“有病是咋地,現在條件好啦,給你慣得不知道該咋浪了是吧。”我抬手一胳膊推搡在錢龍身上,接著擠出一抹和善的笑容,朝著正不停抹淚水的女孩道:“妹子,不好意思哈,我哥們這幾天可能心情不太好,我替他給你賠句不是,這樣吧,算你兩個鍾,完事再讓他請你吃頓飯,你看行不?”
女孩抬頭朝我嫵媚的一笑,接著聲音粗獷的回應:“謝謝老闆。”
“誒臥槽,你是個什麼物件兒”我觸電一般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