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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準備應聲,這時候街道上突然速度很快的駛來四五輛款型不同的轎車,並且很有節奏的呈三角形將我這臺車給圍攏別住,前後退路徹底封死,接著幾臺車的車門“咣咣”同時開啟,十多個人蜂擁一般衝了過來。
“我估計沒法跟你碰頭了,馬上給連城打電話,我現在在”我愣了幾秒鐘,隨即來回轉動腦袋打理四周,正好瞧見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牌,握緊手機繼續道:“我目前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安家鎮附近,這塊肯定有攝像頭,記住,馬上聯絡連城。”
“啪啪啪”
與此同時,四面的車窗玻璃被人從外重重拍響。
“先這樣吧,把我號碼拉黑,有人用我電話給你發簡訊、打電話都不要信,記得通知家裡其他兄弟。”我吞了口唾沫,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隨即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有什麼事嗎?”下車以後,我表情平淡的發問。
一個看起來像是帶隊的傢伙從懷裡摸出黑色工作證在我眼前一晃,表情嚴肅的出聲:“接到舉報,車牌京e153xx大眾桑塔納十多分鐘前被人非法劫持,請問你是車主嗎,請出示一下駕駛證和行車證。”
我微微一愣,原本以為這幫傢伙可能是天棄的人,可瞅了眼剛剛對方的工作證,瞬間有點懵圈,搖搖頭,實話實說的回答:“我不是,我和我朋友剛剛在前面的鞋帽城家屬樓被人襲擊,所以我們”
我還沒解釋完,有人抓開駕駛位的車門,梗脖吆喝:“羅組長,車上的司機好像沒有呼吸和心跳了”
我對面的帶隊青年二話不說,速度極快的攥住我的手腕,一記小擒拿將我胳膊反扭,同時朝著左右招呼:“把他帶走!馬上聯絡120,把司機送去醫院。”
“同志,你聽我解釋,我們是受害者,司機是我朋友。”我連忙叫嚷。
旁邊人掐著我的脖頸往下一按,厲聲呵斥:“有什麼話回隊裡解釋!”
就這樣,我莫名其妙的被他們推進一輛車裡,從我下車再到被銬,整個過程還不到五分鐘,我就神奇的從受害者變成了嫌疑犯。
差不多能有十多分鐘後,我被帶到巡捕局。
當看到門前警徽時候,我長舒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只要沒落到“天棄”的手裡,證明我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相信連城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問詢室裡,我坐在冰冷的鐵椅上,盯盯注視前面兩個身著制服的中年人宣佈我的履歷資料。
一個臉上長著顆痦子、梳著偏分的中年手持幾張類似檔案的東西,笑盈盈的瞟了我一眼開腔:“yang城和山城頭狼公司的雙料後臺老闆,年紀輕輕很有一套嘛。”
“同志,我就是個普通打工的,聽不懂您在說什麼。”我倒吸一口涼氣回應。
“不論你是什麼身份,我現在想聽你仔細認真的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搶車又為什麼要殺人。”另外一個剃著平頭,看起來很精裝的黝黑漢子,眯縫眼睛走到我跟前,語調深沉的說:“根據我同事剛剛的反饋資訊,周德,也就是你的同夥,在被送去醫院的路上已經停止呼吸,你們是分贓不均才會爆發內部衝突嗎?”
我焦急的挺起腰桿喊叫:“同志,希望您說話講點證據,我剛剛說的很明白,有人要襲擊我們,我朋友迫於無奈才搶了對方的車,他在搶車前曾經被我開的那臺車撞過,你們肯定有這方面的器材能夠檢測的出來。”
“車頭確實有曾經發生過碰撞的痕跡,但是誰又能證明開車撞周德的是你還是別人?”臉上有顆大痦子的中年緊繃著臉凝視我:“根據原車主的報警電話,他們車的後備箱裡有現金三百萬,但是我們剛剛仔細檢查過車內,錢財已經不翼而飛,所以我判斷,你們有足夠的作案動機!”
“同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