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傷害不是你我拿點錢就能撫平的,你可以問問皇上,當初我們敢虎頭虎腦的在學校裡無事生非,不就是因為仗著我爸是個盲流子,有一群狐朋狗黨。”
“吱”
“吱!”
我說話的過程中,院外傳來一陣剎車的聲音,我指了指門外道:“迪哥回來了,你待會可以問問他,他贊成你的想法不,不是我聖母婊,我就是覺得這事兒關乎底線”
“踏踏”
話還沒說完,院外突兀泛起凌亂的腳步聲,聽聲音人好像還不少,不像是地藏,我下意識的昂起腦袋。
門口處,十多個膀大腰圓青壯年呼呼啦啦的打外面走進來。
這幫人全都戴著白色的纖絨手套,有的雙手後背,有的手裡拎著片砍、鐵管。
瞅著對方來者不善,我忙不迭朝張星宇和錢龍使了個眼色,隨即滿眼迷茫的發問:“有什麼事嗎朋友?”
人堆裡,走出來一個梳著雞冠頭,身材高挑,上身穿件緊身黑背心,下身套條牛仔褲的青年,青年鼻樑上架副蛤蟆鏡,腦袋上扣頂作訓帽,猛地一瞅有點像97拳皇裡的那個大兵。
青年隔著墨鏡晃動腦袋,表情冷漠的掃視我們幾個一眼,隨即拿出一部手機撥打電話。
“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多少友誼能長存”
很快張星宇放在旁邊小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張星宇下意識的抓起。
我看到來電顯示是“琪姐”,瞬間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猛然抓起小桌就朝那幫人砸了出去,同時厲喝:“胖砸,快跑!”
張星宇和錢龍條件反射轉身就逃。
劉冰替我們找的這棟小院,最完美的地方就是堂屋背後,有一扇後門,發生任何突發情況,我們都不至於變成籠中囚鳥。
小桌橫飛出去,逼的門口那幫傢伙不得已往後倒退。
“含家產,抓住那個勾引大嫂的野仔!”帶隊長的像大兵的揮舞胳膊叫嚷。
吼叫間,對夥的人眨眼而至,帶隊那個長的像大兵的傢伙手持一把開山刀徑直朝我腦袋掄來。
萬幸的是我們當時身處門口的走廊裡,兩邊並不算太寬,帶隊青年攻擊我,同時也擋住了他身後那幫馬仔,馬仔們可能是怕被誤傷,齊齊往後倒退。
眼看白亮的刀鋒逼向我,我慌忙往旁邊一閃,勢大力沉的開山刀“嘭”的一下砸在張星宇剛剛坐過的藤椅上,藤椅靠背當場從中間裂開,可想而知這個傢伙用了多達的力氣。
見我避開他的攻擊,青年舉起傢伙什,揮手又是一刀朝我劈砍下來。
不知道是這段時間老被洪蓮那個小娘皮扇耳光留下的後遺症,還是我怎麼的,我感覺對方揮刀的速度並不快,再次往邊上一側身子,同時抓起旁邊的小板凳,劈頭蓋臉的拍響那傢伙。
狗日的往後踉蹌幾步,我逮著機會掉頭也朝後門方向逃離。
腦後“呼呼”生風,緊跟著就看到幾根鐵管、片砍從我後面飛到前頭,那幫傢伙可能是攆不上我,急的直接拿武器當飛鏢朝我投擲。
後門處,張星宇坐在我們提前準備的好的越野車駕駛位,錢龍拎著把片砍在車旁接應我。
“快上車!”我衝著錢龍低吼。
錢龍忙不迭替我拽開車門,我一個虎躍躥進車裡,錢龍也迅速蹦進來“嘭”一下合上車門。
我回頭看了眼外面,那幫傢伙已經攆到了車跟前,立即朝張星宇扯脖咆哮:“尋思個雞毛呢,走啊!”
張星宇連忙掛擋,“轟轟”的猛踩油門,可車子愣是不往前走半步,對方十多個人簇擁在車跟前“噼裡啪啦”的連砸帶打,周圍的車窗玻璃瞬間讓乾的蕩起一層一層的蜘蛛網,倒車鏡也讓人給硬掰下來,車身被那幫籃子砸的左搖右晃劇烈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