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但來咱們這種小地方毛線用沒有,再牛逼的關係也架不住幾個孤兒寡母見天跑政府門口哭喪,前幾年溫州步行街火不火,全國各地哪沒有,但在我們這兒不好使,我們這邊的步行街全是人家段宏偉乾的。”司機小夥抽了口煙道:“而且我聽說這事兒還不算完,那幫外地人當時不光打了段宏偉的小舅子,還把段宏偉一個朋友的眼睛給弄瞎了,等著瞧吧,這事兒不好整。”
錢龍插嘴發問:“你說的這個段宏偉目前擱石市沒有?”
“那誰知道啊,人傢什麼段位,我一個臭開車的怎麼可能瞭解。”青年抬手看了眼高仿的“勞力士”腕錶,不耐煩的催促:“哥們,你朋友是從賓館裡造小孩兒嘛,這半天出不來,要不然你們進去等唄,我就靠晚上拉點活。”
“行不,麻煩了哈。”我瞟了眼時間,跟小夥嘮的確實也不短,朝錢龍招招手,隨即結算完車費從車內蹦了下來。
剛一下車,錢龍立即就凍得渾身直打哆嗦,雙手環抱胸前罵咧:“擦特麼的,這鬼天真冷吶。”
“不行進去等著吧,我再問問周德。”我摟住錢龍走到酒店的前樓大廳,掏出手機準備催一下。
“吱嘎!”
“吱!”
這時候酒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四五輛顏色各異的轎車橫衝直撞的停在酒店門前,緊跟著就看到二十多個拎著棍棒片砍的社會小夥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看這幫人的歲數應該都沒有多大,頂塌天二十出個頭,其中不乏一些面頰稚嫩瞅著比高中生大不了多少的小崽子。
“是特麼這兒吧!”帶頭的一個精神小夥,長的瘦巴巴的,拖著一杆兩米來長的“大關刀”,衝進來以後就破馬張飛的吆喝:“老闆是特麼叫龐琦吧,讓他滾出來。”
一個西裝革履,打扮的應該是前臺經理的青年馬上笑盈盈湊過來發問:“大哥大哥,什麼事情啊?”
“什麼尼瑪幣!”拎著關刀的小夥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腳蹬在前臺經理的肚子上。
經理一下子被幹了個踉蹌,條件反射的抱住腦袋。
“馬勒戈壁,剁他!”
“弄死他!”
小夥身後的二十來個青年瞬間一哄而上,直接將經理給團團包圍起來各種拳打腳踹,還有幾個四六不分的小牲口甚至直接掄起傢伙什透過人堆中的縫隙往裡猛戳。
錢龍嚥了口唾沫,聲音很低的呢喃:“太特麼生性了吧。”
“走吧,咱倆先出去待會兒。”望了眼這群人事不懂的小畜生,我拉著錢龍小心翼翼的往門外挪動。
在社會上扒拉飯,不怕有名有姓的社會大哥,也不怕下手狠辣的亡命徒,就怕那些剛出社會,拿大哥話當聖旨聽的生慌子,這類人只要扎堆,哪怕你是九屆國術比賽的冠軍也照樣能給突突的流血而亡。
我們即將走到酒店的玻璃專門時候,腦後傳來一道呼哧帶喘的嚎叫聲:“你倆別走,轉過來腦袋,說你呢,那個穿肉色絲襪的變態。”
“誒臥槽,你特麼說呢!”錢龍瞬間急了,一胳膊肘扒拉開我搭在他肩膀頭的手臂,回過來身子怒氣衝衝的低吼:“曹尼瑪,你可以叫我變態,但不能侮辱我穿肉色絲襪,這特麼是老子自己的腿,你看清楚啦,你家絲襪有腿毛啊。”
眼見這群二百五似的小社會蜂擁似的朝我們圍攏過來,我趕忙擺手賠不是:“哥們哥們,我兄弟說我呢,別跟他一樣哈。”
一邊說話,我一邊朝著那個雙手環抱關刀的帶隊青年壓低聲音道:“他喝多啦,別跟他一樣。”
“騰”
我這邊話剛說到一半,錢龍突然像是條被踩著尾巴的馬犬似的衝了上去,直接一把薅住那小夥的衣領,抬起膝蓋“嘭”的一下重重磕在對方的褲襠上,惡狠狠的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