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貌似沒聽出來他嘲諷一般,朝著姜銘繼續道:“待會給雞哥仔細查查,看看有沒有監控器、竊聽機啥的,完事問問老七能不能洗澡,領雞哥好好衝一下。”
鄭清樹再也忍不住了,蹭一下站起來,稜著眼珠子熊吼:“王總,同樣都是投靠你的,你為什麼不查他倆?有色眼鏡不是你這麼戴的!”
劉博生輕飄飄的插嘴:“人家跟你能一樣嘛?他是血海深仇,打死都沒可能跟天娛集團起貓膩,你呢老鐵?咱都面對一下現實吧,換成是我們投靠你,你會拿啥樣的態度對我們?”
鄭清樹氣的嘴唇直打哆嗦,不停的小聲喃喃:“你們這就是過河拆橋”
他這話說的真不錯,剛剛我態度好,是想透過他打壓一下謝天龍,現在謝天龍這尊“大佛”都老實了,我肯定不帶慣著他這號“散仙”。
寒暄幾句後,我和劉博生迅速離開小院。
走在路上,劉博生吐了口濁氣道:“小朗子,你剛才玩的屬實有點兇,如果真給謝天龍逼走了,你不後悔嘛?那種人物,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啊,關鍵是他跟郭海是死仇,壓根不需要擔心他會背叛你。”
“逼走了,我再求他回來不就完了,反正我不要臉。”我嬉皮笑臉的吧唧嘴。
剛剛我跟謝天龍完全就是在互槓,誰能槓的過誰,誰往後更有話語權,我想的很透徹,假如謝天龍一氣之下,扭頭走人,我肯定馬上放下面子追他回來,大不了往後就當是供了尊“菩薩”,需要他出手的時候,再燒香叩頭。
萬幸的是,我槓贏了,謝天龍並沒有太多跟人溝通的經驗,也沒吃準我究竟是詐胡還是真有底牌。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幾臺越野車速度很快的從我們跟前駛過,蕩起一陣灰土。
我被嗆得連連拿手驅趕,惡狠狠的罵了句:“草泥們馬得,趕著投胎去啊!”
三臺越野車在我們剛剛盤下來的那棟小院門口停下,接著打車裡呼呼啦啦蹦下來十多個拎著鐵管、片砍的小青年,其中一個帶隊的扯著嗓門吆喝:“老林頭在家不?出來談談賣地的事兒”
劉博生眯縫起眼睛罵咧:“我靠,啥情況?”
“走吧,買菜買酒去。”我笑盈盈的攬住劉博生的肩膀,完全無視堵在院門口的那幫社會小青年。
劉博生橫著眉頭道:“不管啊?”
“有毛線可管的,對啦,你給我龍兒砸去個電話,讓他也過來湊湊熱鬧。”我眉眼帶笑的擺手。
開玩笑,屋裡蹲著四頭正有火沒地方發撒的“兇獸”,這要是不能給那群小籃子安排的明明白白,我都感覺自己剛剛白演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