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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
福桂姐條件反射的看向我。
我也下意識的扭頭張望過去。
緊跟著木門被推開,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夾著病歷本走了進來。
“穆醫生。”見到是我醫生,我笑呵呵的擺手打了聲招呼,隨即回過去腦袋介紹:“福桂姐,這是我的主治大夫。”
結果當我調轉腦袋的時候,卻發現方才福桂姐站的地方空無一人,她整個人竟然奇蹟般的消失了,唯有不遠處的窗戶被開啟,“噠噠”撞擊著窗沿。
負責我這個病房的主治醫生,翻了眼病歷本,皺著眉頭問:“最近感覺腿上怎麼樣?”
我迷惑的望了眼視窗,然後認真的回答:“好像是結疤了,感覺癢癢的,對了,前幾天我還突然發高燒。”
我所在的醫院是山城,但是出力絕對不比任何青天少的英雄,他肯定不會去主動招惹誰,但誰要觸碰了國家機構的底線,那就絕對沒得好。”
“啥意思?”錢龍丈二和尚一般的嘟囔。
我梭了下嘴角道:“跟你說你也聽不明白,總之,往後咱們再跟什麼達官貴人接觸的時候,不要提任何過分和非禮的要求就對了,這個社會需要他們那樣的牛頭馬面存在,同樣咱們這種蛀蟲如果能少點的話,他們也許活的更輕鬆。”
“哦。”錢龍索然無味的應付一句。
我抓了抓額頭上的碎髮嘀咕:“兒砸,明天你出門溜達一圈唄,買兩部二手的手機,再買兩張電話卡,我想遙控指揮三眼哥他們。”
“明天啊?”錢龍仰頭迷瞪一下,隨即點點腦袋道:“成,我幫你買完再說。”
“啥特麼叫幫我買完再說,你明天還有別的安排是咋地?”我煩躁的說:“在我腿傷好之前,咱們都得在醫院裡窩著,不過我可以透過這段時間,慢慢的挖了一個大坑給李倬禹跳,最近咱們虧了不少銀子,到時候”
“朗哥。”
我正無限遐想的時候,錢龍猛不丁打斷我:“朗哥,你說我在咱們家的主要作用是什麼?”
我頓了頓,咧嘴笑道:“啥玩意兒作用不作用的,你是我兄弟,需要作用嗎?”
“朗哥,你認識我,波姐、瘋子和樂子認識我,還有誰認識我?”錢龍站直腰桿,有些惱怒的捶打自己胸口兩下道:“瘋子敢幹敢殺,樂子勇於承擔,波姐能言善辯,我的定位又是啥?你的發小嗎?咱們從小一塊玩到大的伴侶麼?”
我皺了皺眉頭輕問:“你想表達什麼?”
錢龍聲音有些乾啞的低吼:“我沒想表達什麼,我就是覺得我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別人給我臉,叫我一聲皇上哥,不給我臉,我就是個弟弟,齊叔以前說過,咱們是個團體,如果想要壯大,那就每個人都得齊頭並進,現在我被你們甩開了,而且還越甩越遠,你能明白我什麼感受嗎?”
我怔了一怔,接著擠出一抹笑容道:“虎逼,誰的作用也不是一開始就奠定的,瘋子並不知道自己一開始就敢嘣槍,樂子也想不到自己一開始就能背罪,咱們需要慢慢走慢慢看,我師父都說了,讓我摸著石頭過河,你最近不是喜歡看經濟方面的書嘛,等咱們脫身以後,我讓小雅幫你選個這類的特長班,到時候你好好進修學習一下。”
“我我”錢龍磕磕巴巴的挪揄半天后,最終點了點腦袋道:“行,你說啥是啥吧,我聽你安排。”
“對嘍,趕緊看看我師父送我的拜師禮。”我抓起床頭櫃上的煙盒,樂悠悠的說:“大兒砸,我跟你說昂,今天我師父介紹我一個特別牛叉的猛女,就咱醫院這個樓,她能扒再外面,然後然後我草泥馬!”
話說到一半,我揭開煙盒的時候,直接張嘴罵了出來,煙盒裡面總共就剩下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