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動手,我想替我的兄弟們求份平安,好使不?”
“好使!”葛川咬著嘴皮回應。
我抓起他放在枕邊的煙盒,抽出來一支點燃,繼續道:“這次不管誰在背後玩貓膩,但讓你損了面子是事實,所以今晚上我不走,待會你可以報警抓我,也算替你圓回來面子,你可以對外宣佈,你一人徒手將我按倒,咱們扯平沒?”
葛川撥浪鼓似的搖頭:“放心,我不不報警。”
“啪!”
旁邊的錢龍掄圓胳膊就是一嘴巴子抽在葛川的臉色厲喝:“讓他媽你報你就報,哪那麼多逼話!”
“嗚”葛川捂著腮幫子帶著哭腔呢喃:“我報我報。”
我吐了口菸圈,朝著葛川道:“這會兒你肯定嚇懵圈了,聽不進去我的話,但我希望你能牢牢記住,今晚上我用自己換我頭狼一份安穩,我會交代我的人,不再招惹你,但你他媽要是還沒事找事,我肯定有辦法讓你寢食難安。”
“不會的,再不會了。”葛川一手抹著臉上的淚痕,另外一隻手使勁擺動幾下。
瞅了眼他窩囊到家的模樣,我將半截煙原地踩滅,撇撇嘴道:“行了,報警吧!”
“我我”葛川挪揄的抓起手機,仍舊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錢龍猛然舉起手術剪恐嚇:“快雞八點,草泥馬得,非得再挨身上才舒服吶?”
“別,我報!”葛川嚇得趕忙護住腦袋,手指哆嗦的按下110:“喂,我報警”
趁著他報警的空當,我瞥了眼錢龍驅趕:“沒你啥事了,趕緊滾犢子吧。”
“我滾去哪啊?”錢龍直接坐到葛川腳步,嬉皮笑臉的朝我努嘴:“媚兒陪小雅他們去成都旅遊了,你讓我一個人幹啥去?”
我皺了皺眉頭低喝:“我他媽不是讓你走的嗎?”
“對啊,我走了,這不又回來了嘛。”錢龍聳了聳肩膀,不正經的眨巴兩下眼睛哼唧:“小胖砸跟我說過,不管你有啥計劃,最後一站肯定都會是在葛川這裡,而且你有很大可能是用自己換平安,所以我就先一步過來。”
“你過來幹啥?”我稜著眼珠子暴喝。
“陪你個傻逼一塊進去蹲籬笆莊、吃鍋烙唄。”錢龍無所謂的伸了個懶腰輕笑:“不然我怕你在裡頭被人欺負死。”
聽到他的話,我胸口一陣溫熱,但還是狠下心擺手臭罵:“滾滾滾,不用你個傻逼陪著!”
“你愛用不用,反正我不走!”錢龍翻了翻白眼,一字一頓的出聲:“委屈求全的時候是你護我周全,那麼縱使無間地獄老子也肯定陪你掀翻這天!”
看著他的模樣,我眼眶裡像是瞬間被丟進一塊磚頭,抽泣的咒罵:“你麻痺的”
錢龍耍潑似的站起身,走到我旁邊,直接摟住我肩膀,輕聲道:“你可以隨時把我攆出去,但肯定攔不住我投案自首,行了,別尼瑪憋著個嘴,想哭就哭出來,從小撒尿和泥長大的交情,老子能不知道你啥人嘛。”
我拿胳膊擦拭一把臉頰,笑中帶罵的在他胸脯上捶了一拳頭:“滾你奶奶個哨子得”
“咣噹!”
這時候病房門被突然撞開,幾個身著制服的巡捕如同過江猛龍一般衝了進來,上來就直接把我和錢龍給按在地上,並且速度飛快的雙手後背銬上鐵銬。
被巡捕推著往出走的時候,我側頭看向葛川微笑:“葛先生,男人千萬要言而有信,既然答應我了,就不能食言,不然我還得找你。”
錢龍也回過腦袋低吼:“姓葛的,記得上次我揍完你後說過的話嘛,我既然有能耐給你眼眶懟黑青,就不怕你找後賬,今晚上我無非是懟了你兩拳,我直接都用手機錄下來像了,除非你有本事一把給我判死,不然最後照著我朗哥的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