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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老鄧和內個暴脾氣的大傻妞漸行漸遠,我也搖晃著車鑰匙往停車的方向走,生怕自己腦子不存事兒,我特意給盧波波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一早就去辦下ktv大平的事兒。
那小子說起來也怪冤的,沒招誰沒惹誰,平白無故就被劉祥飛懟光了滿口牙,不給他拿點賠償,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交代好該交代的事情,我拽才拽開車門坐進了車裡。
鄧少華剛剛有句話說的特別在理:輝煌了、混好了,千萬別忘了那個每晚熬夜等你回家的那個女人。
說出來可能挺變態,當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我腦中不知道為啥莫名其妙發現出的是王影的輪廓,浮現出炎炎夏日裡,她寧肯自己起一後背的痱子,都不忍心跟我抱怨天太熱的呆萌表情的畫面。
坐進車裡,我點燃一支菸,倚在椅背上,望著沒有丁點星辰的夜空,像個大蜘蛛似的吞吐煙霧,白天忙忙碌碌的快節奏生活,是很難讓人真正察覺到自己內心的真實,只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慾望和念想才會像影子似的不知不覺出現。
人也會在這個時候,卸下所有的防備,幼稚得一塌糊塗。
我常常在想,我的想法真的是我的嗎?也許是吧,但記憶一定是我的,想法這玩意兒說穿了是基於人類集體的潛意識。
像挖礦一樣,每個成功的哲人都告訴我們,一直向下挖,不一定能挖到金子,但幹到一半停手,肯定是沒有絲毫收穫,可卻從來沒有人心疼我們,甩手不幹是因為我們真的幹不動了。
這個世界,任何事情都可以透過艱苦奮鬥得來,唯獨感情不行。
就比如我和王影,她以為我沒挽留,我以為她真要走,所以我們就這麼陰差陽錯的錯過了。
我和王影的感情止步於半路,神鬼都不知道我們繼續走下去是會快樂還是更難過,我覺得我可能並不是捨不得她,而是捨不得那個時間段裡,她帶給我最特殊的感覺。
真正的智者的選擇基於理性,理性的生命往往不會太過快樂,所以我和芸芸眾生一樣,選擇最幼稚的生存方式,鈔票、地位、房子、車子,就是我現在的所想所感。
“過去了,都特麼過去了!我現在是選擇是小雅,她就是我奮鬥的目標!”我使勁晃了晃腦袋,自欺欺人的把那些精神病似的想法壓在心底,然後將菸頭扔出車外,打著火,往公寓的方向返回。
快要會到公寓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竟是王嘉順的號碼,怕引人注意,他的手機號我向來都不儲存的姓名。
我左右探頭看了眼周圍,確定沒人後,才壓低聲音接了起來:“咋地了我大弟兒?這麼晚打電話是突然思念如潮了唄。”
“潮,這地方是真特麼潮溼,我褲衩子一捏都是一把水。”王嘉順聲音急促的說:“哥,你要的東西,我和一個小兄弟上雲南來找了,估計也就天的事兒。”
我一頭霧水的嘀咕:“我要的東西?我要啥了呀兄弟”
王嘉順哭笑不得的嘟囔:“擦,你這記性回頭真該弄兩車腦白金補補了,下午不是你給我發的簡訊,要五公斤左右的嗨藥嘛,山城咱也不認識人,所以我就領著一個過去在雲南混過的小兄弟過去找找,我倆剛下高速,我尋思找你確定一下,究竟是要三號還是四號,這邊賣這玩意兒的太專業了,各種名詞都給我繞迷糊了。”
我更加懵逼的問:“三號四號?你說的是d品嗎?”
王嘉順理直氣壯的說:“對唄,你簡訊裡給我寫的清清楚楚,我還尋思咱不是從來不碰這類生意嘛,你咋突然轉性了,放心吧,我那個小兄弟絕對能信得過,我倆揣著現金出門的,他已經在幫我聯絡本地賣藥那些大佬了。”
我抓了抓後腦勺嘟囔:“下午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