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任何。
我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暗暗朝我爸翹了下大拇指。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坐下來吃飯,我爸挪揄的不停乾咳。
總覺得他好像有話說,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爸,這邊待著咋樣?”
“挺好的。”我爸的臉頰莫名其妙紅了,不自然的撓了撓頭後,像是鼓足勇氣一般望向我道:“兒子,最近我一個跳廣場舞的女人處的不錯,那女人跟我同歲,今天中午說是想請咱們一家人一塊吃頓飯,你看你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