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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隊頓了頓,隨即訕笑說:“兄弟,這點事兒,真沒必要鬧到急赤白臉,互相讓一步,事情不就過去了嘛,你說對不對?”
我眨巴眼睛笑問:“對,可對方人擱哪呢?”
管隊小聲道:“江君來了,現在馬克手底下最火的就是江君,他來了,給你服個軟,面子裡子不都有了嘛,真僵著,其實對你也沒啥好處,類似李浩那種人,真是一抓一大把。”
我皺著眉頭,直接擺手拒絕:“江君?他段位不行,讓馬克換人吧,我跟他尿不到一個壺裡,他跟我談,只能把事兒越嘮越跑偏,還是我先前的話,我希望和談,但需要拿出基本的誠意。”
“這”管隊挺為難的眨巴兩下眼睛。
我含糊不清的呢喃:“管隊,這兒沒旁人,我攀高枝喊你聲哥,我理解你夾在中間挺為難,今天的事兒我也不是衝你,但我既然來了,就肯定得要個滿意的答覆回去,李浩是馬仔,我其實也一樣,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我比他高階一點點,這麼說您能理解不?”
“你後面也有老闆?”管隊微微一怔。
“呵呵”我似笑非笑的摸了摸臉頰道:“老闆名字不方便透漏,反正管哥你心裡有數就行,弟弟也沒啥社會經驗,但我明白一件事,夾在風箱當中的耗子是最受氣的,箱頭箱尾總得站一邊,不然”
管隊杵在原地遲疑幾秒鐘後,拍了拍腦門道:“唉,我再過去跟江君談談吧,這年頭啥事都不好乾,制服也不好穿。”
“麻煩了管哥。”我擠出一抹笑容道:“過完今天,咱們哥倆找個地方喝酒。”
管隊皺了皺鼻子,關上門走出辦公室。
孟勝樂眨著一對大傻眼問我:“朗哥,咱後臺老闆誰呀?齊叔嗎?”
我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臭罵:“你好像彪,閉上嘴面朝牆,好好琢磨晚上回去咋跟溫婷交代吧,咱們散場估計得到後半夜。”
孟勝樂迷瞪的小聲嘀咕:“這才剛中午啊”
我剛才模稜兩可的話其實就是故意傳達給這個管隊一個錯覺,我後面還有個權勢人物在瞅著,至於那位大咖到底是誰,就讓他自己發揮想象力,反正我目前沒琢磨透誰有本事跟謝謙掰手腕。
很快隔壁房間裡傳出江君很富有特點的咒罵聲,隱隱約約中我聽見江君每一句“國罵”裡好像都帶著我名字,我笑呵呵的點燃一支菸,倚靠著辦公室的沙發上哼起了小曲。
啥叫鬥智鬥勇?就是我從這屋裡小空調吹著,小龍井喝著,江君只能在隔壁罵罵我過下嘴癮,別的啥事都幹不了,最後還得老老實實的滾回去跟孫馬克抱怨。
面壁思索了片刻後的孟勝樂朝著我道:“朗哥,我估計這事兒孫馬克夠嗆能親自來跟咱談,他要是來了,多栽面,往後崇市這幫混子不得拿你跟他相提並論吶,要不待會你跟江君嘮兩句得了,咱倆唱雙簧氣瘋那個傻叉。”
“我也壓根沒準備跟孫馬克談,他就算來了,我都肯定不給他臉。”我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狐狸似的陰笑說:“這事兒,我就跟張星宇談,誰來都沒他好使。”
“為啥呀?”孟勝樂脫口而出,隨即拍了拍後腦勺道:“我懂了,你這是要分化他倆啊?真特麼壞,蔫壞蔫壞的。”
我翹著二郎腿,一顫一顫的晃悠道:“他倆之間不需要我分化,那天晚上你沒聽馬克店裡的大堂經理說嘛,孫馬克早就看張星宇不順眼了,張星宇同樣也看不上孫馬克,我要做的就是讓他倆矛盾越來越大,大到終有一天會爆發。”
孟勝樂嚥了口唾沫說:“張星宇又不是傻子。”
我篤定的說:“關鍵孫馬克肯定沒那麼精啊,就算孫馬克夠精明,也扛不住江君那樣的蠢貨回去煽風點火,放心吧,今天咱就是挖個坑,等過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