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勝樂微微一愣,隨即慢吞吞的解下來皮帶嘟囔:“我媳婦剛給我買的ck的”
很快中年的嘴巴就被孟勝樂帶著夢遺粘狀物的褲衩子堵住嘴巴,雙眼噴火的瞪著我發出“嗚嗚”的喃喃聲。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抵擋駝哥的肉聯廠,駝哥安排聶浩然直接給我們領到儲存肉的冷庫裡,差不多能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冷庫中,倒掛著不計其數被開膛破肚的死豬,瞅著就讓人後背發涼。
我憤恨的罵咧一句:“先揍他二十分鐘,完事掛起來。”
“好嘞!”孟勝樂他們圍住中年,噼裡啪啦的就開幹。
我吐了口唾沫,拔腿往出走,冷庫的溫度最起碼得在零下以上,站了不到五分鐘,我就凍得夠嗆。
聶浩然從兜裡掏出一團衛生紙,捏住我剛才吐的痰白了我一眼:“別特麼瞎吐,食品衛生法不懂啊?這些都是要拿出去給人吃的。”
走出冷庫,駝子正跟兩個穿工裝的工人低聲說著什麼,見我們出來,他擺擺手,示意兩個工人先走,隨即朝著我笑道:“啥事啊,這麼大火氣?”
我喘著粗氣把事情經過跟他簡單說了一遍:“媽的,碰上職業殺了,要不是老天爺庇護,今晚上你得給我送花圈”
聽完我的話,駝子皺著眉頭問:“你意思是裡面那傢伙是四狗僱的刀手?”
我不太確定的搖搖頭說:“現在還不好說,我讓兩個哥們從巡捕局門口趴窩等著呢。”
我和那幫職業殺被抓進去比較突然,快到誰都沒來得及打電話支關係,我之所以能從巡捕局裡聯絡上葉樂天,是因為有個協警跟劉洋是朋友,我們以前吃過幾次飯,而那幫職業殺全是外地的,而且還涉嫌襲警,壓根沒可能先我一步聯絡到外面的僱主。
所以我當時靈機一動,做了兩手準備,讓葉樂天只保出去其中一個,試試能不能撬開他的嘴,大鵬和姜林留在原地的作用是等僱主去保剩餘的人,賀兵俠算是我替自己買的一份保險,萬一姜林、大鵬被識破,他可以繼續完成任務。
駝子拍了拍我肩膀道:“走吧,先上我辦公室喝口茶去。”
“誒臥槽,也就是說我小媳婦還在半道上扔著呢?”聶浩然眨巴兩下眼睛,拔腿就往肉聯廠的大門口跑。
我迷惑的發問:“啥玩意兒媳婦?”
駝子笑呵呵的解釋:“那臺切諾基是他的寶貝疙瘩,沒跟我以前,兔崽子和他物件省吃儉用攢了小兩年才買到的,也就是你借,旁人摸摸他都能急眼。”
盯著聶浩然的背影,我一陣好笑,這傢伙平常看起來大大咧咧,沒想到內心深處還挺細膩的。
兩個多小時後,我和駝子從辦公室裡出來,回到冷庫,孟勝樂他們幾個蹲在門口正抽菸,我深吸一口氣問:“人沒死吧?”
孟勝樂壞笑著點頭:“放心,就怕他凍壞了,我們幾個隔二十分鐘進去揍他一頓。”
冷庫裡,那個中年鼻青臉腫的被釘在掛肉的大掛鉤上,手腳全被皮帶捆綁著,嘴裡塞著孟勝樂的褲衩子,腦袋和眉毛上全是一層白霜,凍得瑟瑟發抖,一看我進門,他慌忙掙動身體,發出“嗚嗚”聲。
我一把拽到他嘴裡的褲衩子,獰笑著問:“考慮清楚沒硬漢?是不是還打算什麼都不說吶。”
“你你你他媽倒是問我啊。”中年蜷縮成一小團,聲音哆嗦的嘟囔:“啥也啥也不問讓我說什麼阿嚏”
我乾澀的摸了摸鼻尖,眨巴眼輕笑:“呃?我沒問你嗎?”
“阿嚏,阿嚏”中年連打了兩個噴嚏,掙扎著爬起身子,跪在我面前,篩糠似的嘀咕:“大大大哥,先把我放出去暖和暖和吧,我真快死了。”
半分鐘後,我讓孟勝樂和王嘉順把他拖出冷庫,躺在冷庫外面的水泥地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