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奈何黑哥好像對這事兒根本沒有任何興趣。
酒越喝越多,我卻越發的清醒,很快幾罐啤酒都被我造光,我又懶得下樓再去買,躺在床上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實在閒著沒事幹,我爬起來換下自己身上髒兮兮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裡,完事就穿條小褲衩拿起拖把和掃帚,像是瘋了似的打掃起衛生。
一直幹到凌晨十二點多,凌亂的屋子才總算被我收拾的一塵不染,我倚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
這時候房門被人“咚咚”拍響,被馬超偷襲了幾回,我現在都有心理陰影了,隨手從廚房抓起一把菜刀,然後趴在貓眼上朝外看,當看清楚是外面的人竟是王志梅的時候,我這才鬆了口大氣,開啟門鎖,朝她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梅姐,我本來想回家換身衣裳的,正好家裡來客人了,所以沒顧上去大案組找你”
王志梅皺著眉頭,斜楞眼掃視只穿條小褲衩的我,隨即偏過去腦袋擺手道:“穿條褲子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
“呃”我低頭瞟了一眼,趕忙跑進臥室,套了條大褲衩。
我出來的時候,王志梅已經自顧自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來回張望幾眼,滿眼不可思議的出聲:“我以為你住的地方肯定又髒又臭,看來是我思想狹隘了。”
“那肯定了,乾淨人啥時候都是乾淨淫兒。”我大言不慚的吹著牛逼:“喝點啥不梅姐?”
“不用,我問你幾句話就走,同事還在底下等著我呢。”王志梅擺擺手,表情瞬間變得嚴肅:“王朗,今天襲擊你們的人是馬超嗎?”
“是!”我毫不猶豫的點頭回答:“而且他手裡用的是真槍,警用的配槍。”
“我知道,那支槍是我同事的。”王志梅的眼神頓時變得一陣黯淡,捏了捏鼻子,聲音低沉的說:“能跟我說說,和馬超一塊襲擊你的那幫人大概長相和特徵嗎?”
我低著腦袋沉思半晌後說:“長相不好形容,都是普通人,既沒有特別帥的也沒有特別醜的,不過聽他們口音應該不是咱們崇市附近的,對了,巡捕趕到的時候,有個青年勸阻馬超離開,那人左邊眉毛有顆痣,看架勢,這夥人裡,那個青年應該跟馬超地位差不多,甚至比他高。”
“你看一下,是不是這個人。”王志梅從隨身帶著的檔案包裡取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問:“看仔細一點。”
相片上的青年二十出頭,剃著個勞改頭,左邊眉毛上長了一顆綠豆大小的黑痣,正是之前拉拽馬超的那個傢伙,我點點腦袋出聲:“對,就是這小子!”
“果然是他,沒想到馬克膽子這麼大,竟然真敢把他又弄回來。”王志梅的俏眉瞬間擰成一起,眼睛閃閃地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她露出潔白的牙齒乾笑,好象隨時會咬人,我杵在邊上忍不住打一個寒噤,我搓了搓手掌小聲問:“梅姐,這個傢伙是幹啥的啊”
王志梅深吸一口氣說:“他叫方世豪,是孫馬克手下四小金剛之一,前兩年孫馬克強拆民房的時候,他曾經殺了兩個農民,去年孫馬克搶奪酒吧街上一間夜場的時候,他拿槍把夜場老闆腿給打斷了,身上揹著好幾宗人命案子。”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問她:“我不明白,這樣的垃圾,你們為啥不早點抓他呢?”
王志梅自嘲的輕捋自己額前的碎髮苦笑:“一言難盡,我們隊伍裡有敗類,每次抓捕行動都會被走漏風聲,加上上面不希望影響擴大,一直壓著不讓彙報給省廳,我們根本得不到有效的支援,算了,跟你解釋不明白,如果這幫人再次出現,一定要第一時間打給我。”
我比她還無助的呢喃:“再碰上這幫人一回,我怕你下次得去殯儀館找我詢問筆錄,真的。”
王志梅怔了一怔,隨即意有所指的說:“必要時刻,自當防衛也是一種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