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耍花招,從你親大哥到你夫人,我全部帶走,原因你比我清楚。”
“謝謝謝。”溫平說完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誘哥捏了捏鼻頭輕笑:“這老小子要整什麼么蛾。”
林昆搖了搖腦袋,挺無所謂的說:“無非是尋求上級保護,他可能以為咱們是紀律組的人吧,我現在就怕他不求人幫忙,如果能順著他,抓到幾個省字號的大魚,三子基本上穩了。”
誘哥拍了拍林昆的肩膀苦笑:“唉,難為你了”
林昆摸了摸下巴頦上的青色胡茬喃喃:“你不也一樣嘛,放著退休的生活不過,為了我家魚總東奔西跑。”
說話的功夫,林昆猛地看向我,勾了勾手指頭道:“王朗,你過來。”
介於他剛才對齊叔的態度,我對這個傢伙屬實有什麼好感,撇嘴問道:“有事啊?”
林昆眨巴兩下眼睛,笑的有些邪魅:“你想拜我為師?”
我沒敢靠他太近,這傢伙攻擊人的時候,向來都是毫無徵兆,杵在他兩三米開外冷笑道:“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您老別當真,我可高攀不起您這棵大樹。”
齊叔趕忙替我辯解:“朗朗,別分不清個眉眼高低,昆爺,他很有誠意的,只是”
“我沒問你。”林昆皺著眉頭打斷齊叔,衝我挑眉微笑道:“我給你個機會,明晚上在酒吧街的門口,就老單家的羊湯館門口,給我狠狠扇孫馬克幾個嘴巴子,指他鼻子告訴他,崇市的王者姓趙,我就收你為徒,如何?”
“我去尼”我張嘴就罵。
齊叔一腳踩在我鞋面上,搶在我前頭回答:“沒問題。”
我焦急的出聲:“叔,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今晚上人家孫馬克啥牌面你沒看見啊?就他手底下那幫社會人,一人一口唾沫星我都能學會仰泳和蛙泳。”
就在這時候,從市政府大院裡走出來一道人影,步伐穩健,昂首挺胸,正是今晚上的目標溫平,可能一宿沒睡的緣故,溫平臉色略顯蒼白,頭髮也有些泛油,穿件棕灰色的夾克衫,手裡夾著一摞牛皮紙的檔案袋,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
門崗的警衛立馬腰桿筆直的朝溫平敬了個禮,笑呵呵的打招呼:“昨晚上您值班啊溫主任。”
“老劉值班,他家裡有事,我倆換了一下。”溫平風輕雲淡的回答,指了指站在門口的我們幾個,笑呵呵的介紹:“這是我外地來的幾個朋友,沒給你們找麻煩吧?”
“沒有,沒有”警衛忙不迭的搖頭。
走到我們面前,溫平先是看了我一眼,畢竟這麼多人裡他只認識我一個,隨即又漫不經心的看了看站在我旁邊的齊叔,當他目光停留在齊叔臉上的時候,嘴角的平靜瞬間被打破,兩隻眼睛突兀的鼓圓,不可思議的嚥了口唾沫:“你你是老齊?”
“好久不見溫哥。”齊叔深呼吸一口,擠出一抹笑容:“我來送你了。”
“難怪我感覺王朗做事的方法似曾相識,原來是你在後面支招,輸的不冤。”溫平的心理素質特別強,即便認出來本該不在人世的齊叔,但也只是驚詫幾秒鐘,隨即扭頭看向林昆和誘哥問:“這兩位想必是紀檢的同志吧。”
林昆冷冰冰的斜視溫平幾眼,雙手插兜輕笑:“紀檢只管抓,我們既管抓,也管殺,我是第九處負責人林昆,根據我整理出的資料,你得跟我們走一趟。”
“第九處是什麼單位?”溫平嘴唇蠕動,隨即瞳孔放大,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慌忙往後倒退兩步道:“同志,我自我檢舉,對自己犯下的罪狀絕對供認不諱,該判多少年我都願意,不勞煩第九處的同志了。”
林昆上前一步,單手捏住溫平的肩膀獰笑:“晚了。”
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第九處”究竟是幹嘛,但眼瞅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