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記得曾經在故事會里看過一句話,能在一起長久玩耍的基礎就是雙方都有掀桌子的能力和不掀桌子的修養。
半個小時前,我甚至都沒有和李蔥白、葉樂天坐在一張桌上的資格,半個小時後,我們至少可以表面稱兄道弟。
於我而言,我現在既沒有掀桌子的能力,也沒有不掀桌子的修養,想要儘快提升自己的檔次,最好的方式莫過於坐在他們身邊。
坐在車裡,錢龍不高興的嘟囔:“郎朗,你現在真變了。”
“變帥了是吧?”我手扶方向盤笑呵呵的反問他。
錢龍低頭擺弄著卡簧刀尖,眼神失望的嘆氣:“以前的你,碰上這種事,哪怕打完都恨不得再上去補兩腳,可現在竟然舔個大臉想跟人交朋友。”
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說:“所以咱以前混來混去都沒啥進步,混到我為了一萬來塊錢的住院費差點給人跪下,你把自己賴以為生的車給賣掉,皇上,想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真得需要形形色色的朋友,我窮怕了,真的不想再窮了。”
錢龍撇撇嘴一臉鄙夷,不過並沒有頂我。
“關鍵時刻能拉咱一把的叫朋友。”我押了口氣繼續說:“能拉咱幾把的叫兄”
錢龍搶在我前面接話:“叫女朋友,我懂。”
對他這種反人類似的的跳躍思維,我迷糊的說:“啥玩意兒就特麼女朋友。”
錢龍理直氣壯的嘟囔:“廢話,除了你媳婦,別人拉你幾把你不跟他急眼呀?”
“”我直接讓這貨給幹無語了。
錢龍揪著眉頭說:“郎朗,不是不想看你好,主要咱和人家的圈子根本不同,硬融在一塊受委屈的還是你自己。”
我輕笑著說:啥叫圈子?如果你是個臭要飯的,身邊的朋友基本上也都是丐幫子弟,每天研究的事兒無非就是哪塊好乞討,誰家飯店的泔水味兒更好。
錢龍抿抿嘴沒吭聲,似乎稍微有點理解我的想法。
我透過反光鏡看了眼跟在我們後面的兩臺“路虎”車,接著道:如果你是個土豪,周邊的朋友不是富翁肯定也是紈絝,研究更多的可能就是如何花天酒地,怎樣高階消費,咱可以不是土豪,但不妨礙咱有顆成為土豪的心,他們研究怎麼消費的時候,咱就琢磨如何讓他把錢消費到咱兜裡,這是個循序漸進修煉的過程,這年頭誰硬都沒有自己硬好使!”
錢龍不耐煩的嘟囔:“說的太雞八深奧了,我聽不懂。”
我樂呵呵的說:“圈子是隨著你的地位變幻而不停變幻的,有空看看西遊記吧,多研究一下孫悟空從小到大的朋友圈。”
西遊記裡的孫悟空,還是隻小猴子時候只能和一群猴子玩耍,等他學藝歸來,卻可以和牛魔王稱兄道弟,大鬧天宮之後,託塔李天王都對他畢恭畢敬,到雷音寺之前,他得對菩薩頂禮膜拜,待成為鬥戰聖佛之後,他和菩薩成了哥們。
只有自己成長了,才會有人重視,決定一個人高度的是自己的實力,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囤積自己的實力。
如果今天我和錢龍不管不顧的幹殘李蔥白,王朗倆字勢必會在市裡名聲大噪,可結果呢?隨之而來的就是無休無止的麻煩,要麼我鋃鐺入獄,要麼我再次像條狗似的背井離鄉。
反之,我不卑不亢的彎腰和他們交朋友,雖然不一定能換到什麼有用資源,但至少不必提心吊膽的琢磨該怎麼見招拆招。
找到一家臨街的燒烤大排檔,我把車靠邊停下,招呼跟在後面的李蔥白、葉樂天下車,我們隨便選了個空位,完事要了一大堆烤串和扎啤。
我端起杯子,笑呵呵的衝他倆敬酒:“翻篇了,以前的事情咱不提,往後在市裡肯定得指望倆哥多照應。”
葉樂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