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的任何訊息,我必須第一個知道。”
不待他回答任何,我直接折身出門。
包房門口,張千璞背靠牆壁,齜牙壞笑:“走了啊大叔?我還說待會再跟你安排安排呢。”
“學點好吧。”瞟視他一眼,我搖搖腦袋擦肩而去。
吳恆的反應跟我預料的差不多,看似平靜無比,實則內心早已經開鍋,尤其是在聽到“武旭”兩個字時候,他眼珠子裡閃爍的寒芒幾乎快要凝結成實質,可想而知他對武旭的恨意。
“吳恆抓武旭。”一邊往前邁腿,我一邊咬著嘴皮自言自語:“輝煌公司遠遁,高氏集團敗北,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怎麼讓我們頭狼的形象變得光輝。”
想到這兒,我掏出手機撥通段磊的號碼。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後,那頭傳來一道低啞的男聲:“朗哥你好,我是王佳,我舅舅還處於昏迷中,我在醫院裡陪床。”
我嘆息一口問:“嗯,他目前什麼情況?”
王佳語調沉重的回答:“醫生說他心臟早就有問題了,以前都是透過藥物壓制,錯過了最佳治療期,心臟搭橋的成功率雖然很高,但他身體底子太虛太薄,眼下還沒有想過最合適的醫治方式。”
“怪我,以前都不知道好好關心磊哥。”我揉搓兩下腮幫子很是遺憾的苦笑。
王佳趕忙接茬:“朗哥你千萬別這麼說,我舅有這樣的毛病,連我這個親外甥都不知道,更別說您,要內疚也是我內疚,如果他這次能夠好起來”
我冷不丁打斷:“誒對了,磊哥生日是後天吧?”
“啊?”王佳怔了一下,隨即馬上接茬:“對,後天說他生日,他現在這樣,怕是也夠嗆能夠坐起來。”
我的眉梢突兀間揚起,但是語調沒有任何變換,仍舊一副沉重的喘氣:“是啊,想到這兒我就難受,不過咱們也不能總是沉浸在這種悲痛的的氛圍裡不出來,生活還是要繼續,你是學經濟出身的吧?”
“對,我主攻經濟,副科研究人際關係和商務溝通。”王佳馬上接茬:“是有什麼安排嗎?”
我欲擒故縱的岔開話題:“還是算了,這事兒我回頭跟皇上他們說吧,先這樣。”
王佳有些不樂意的嘟囔:“什麼意思啊朗哥,我雖然加入頭狼時間短,可是心思始終火熱,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儘管安排。”
“其實也沒多大個事兒。”我磕巴片刻道:“咱們公司旗下有很多不掛頭狼牌子的子公司,而那些子公司的盈利主要靠偷稅漏稅,以前這事兒都是磊哥運作的,他現在病倒了,我短時間內又回不去,目前有家小公司急需要操辦,這事兒”
“你放心朗哥,雖然我來的晚,可是經濟運作可是我的強項,把任務交給我,您就放死心吧。”王佳當即篤定的保證,接著輕問:“咱們那家小公司叫什麼?是我聯絡他們,還是”
我很是擔憂的問:“這事兒操作起來難度不是太大,關鍵是需要保密,稍有不慎被人抓到把柄,可能就會牽扯到咱們整個頭狼,你確定沒問題?”
“哥,我拿我和我舅的名譽擔保,如果出現問題,我們爺倆把腦袋都摘下來給你當馬桶使喚。”王佳呼吸粗重的打包票:“最多兩三天時間,我肯定給您辦的穩穩妥妥。”
我像個碎嘴老太太似得反覆叮囑:“那行吧,我待會讓負責人聯絡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雖然是家子公司,可如果被有心人知道,真能給咱們帶來滅頂之災。”
結束通話後,我也剛好換完衣服從洗浴中心裡出來,思索片刻後,我按下前兩天被我打發去羊城那個叫“老凳子”男人的號碼:“你去趟天河區的頭狼一號店,憑自己本事想辦法打聽出來誰叫王佳,然後這幾天就給我盯死他,弄清楚他每天都跟什麼人接觸,能拍照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