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鵬城不少人知道咱們起了矛盾,如果您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什麼不測,那我打死都洗不清。”
“你敢嗎?”姚軍旗動作粗暴的手指頭猛戳我胸脯幾下,嘲弄的反問:“借給你個膽子你敢嗎?在餐廳時候,你敢碰我,是因為你不知道我身份,現在你要是動我一下,信不信我讓整個頭狼陪葬!訂婚?連特麼你老婆帶孩子,我都讓她們”
“嘭!”
沒等他說完,我猛然直起腰桿,甩直手臂就是一拳砸在他腮幫子。
狗日的立即被我捶了個踉蹌,跌跌撞撞的一屁股坐下。
“咣!”
“咣!”
這時候,藍色跑車後面的一輛賓士商務車的幾扇門同時彈開,見過一次面的那個藏族小夥扎喜帶著幾個同黨迅速圍簇過來。
“你以為我彎腰是屈服?我他媽告訴你,老子蹲下來是為了跳的更高!”我喘著粗氣手指姚軍旗厲喝:“曹尼瑪的,有個觸頂的爹,你就真以為自己刀槍不入了?你能讓我低頭,並不是因為你有多牛逼,只是因為老子有產業、有兄弟,這些玩意兒我不想失去,可特麼你要拿我在意的這些東西說事,那咱就得好好捋捋了。”
“喝!”扎喜輕嘯一聲,抻起厚重的大手掌直不楞登的朝我抓了過來。
我想都沒想,腦袋往下猛然一縮,避開對方帶著勁風的攻擊,趁勢從腰後摸出“仿六四”槍口對準扎喜,同時“咔嚓”一下將保險推上。
扎喜當即楞在當場,剩下幾個小馬仔則訓練有素的壘起人牆,將姚軍旗擋在後面。
“嘣!”
沉寂不到五秒鐘後,我做出個大膽的決定,把槍口下壓,照著扎喜的腳邊叩響扳機。
扎喜條件反射的高舉雙手,往後退了半步,我們所處的位置是個人流量頗大不遠處溜達閒逛的人群和車輛紛紛停駐。
“來,你看看我的槍會響不?”我又移動槍口,指向被簇擁在最中間的姚軍旗道:“姚少,如果我他媽是個拿錢辦事的亡命徒,你這倆人能護的住你嗎?”
人堆裡的姚軍旗臉色刷白,一句話沒有吭聲。
我吐了口濁氣,將手槍隨意扔到腳邊,隨即舉起雙手道:“我就是打個比方,姚少您是聰明人肯定能明白其中的緣由,現在鵬城各個圈子都知道咱們發生了矛盾,事情處理不開,有心之人再動點手腳,隨隨便便找幾個槍手,我特麼是不是就把鍋給背了?我背鍋是小,可您一旦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把我油炸生煮了,您不也看不見了嗎?”
扎喜一個猛子“嘣!”的一下躥到跟前。
“不勞動手,我自己來。”我白楞他一眼冷笑:“你這號保鏢純屬樣品,需要的時候派不上丁點用途,老子就繳械了,又人模狗樣的往生躥。”
說罷話,我抱頭蹲下,朝著姚軍旗繼續道:“姚少,您懂得道理一定不比我少,但您見過的髒心爛肺絕對沒我多,人心隔肚皮的年代,您敢保證想借您手除掉我的人,對您沒有殺心嗎?我們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對家,您這類大拿肯定也有自己仇敵,該說我都說完了,您如果願意今天跟我把事處理明白,不管多大代價我都接受,您要是沒想好,也無所謂,只希望您能可憐我的不容易,接下來幾天讓我的人保護您安危。”
姚軍旗撥拉開擋在前面的幾個馬仔,臉頰拉長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的輕笑:“你的意思是我得跟你走唄?”
“對,您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那是我時運不濟,就算被千刀萬剮我都認,可如果有人讓我背鍋,我肯定不答應,今天就算豁出去臉皮,我也得給您當尾巴,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跟定你了。”我點點腦袋,隨即像個賴皮一般,雙手抱頭直接躺在地上,朝著扎喜等人努嘴:“來吧。”
扎喜他們沒動彈,紛紛側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