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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臣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珠子轉動幾下望向我。
我邊跑邊調侃:“看我幹啥呀,有啥屁你直接放唄,別再憋出前列腺增生。”
“我能有毛線話跟你說,往後別總拿曖昧的小眼神衝我放電,我心臟受不住。”魏臣撇撇嘴,重新抓起啞鈴。
我笑了笑道:“面板鬆弛的那麼厲害,光靠運動肯定不行,回頭我介紹一家好點的整容醫院去做個拉皮吧。”
“用不用再拍個黃瓜,整個大拌菜啥的。”魏臣嬉皮笑臉的回應。
我指了指他小腿的方向道:“誒對了,小時候咬你的那條狗是隻大黑背吧?”
魏臣臉上的肌肉當即抽動兩下,接著搖搖腦袋:“記不得了,時間過太久,很多事情都忘了。”
“沒忘了咱倆是兄弟就好。”我接茬道。
他抬起頭看了看,接著哈哈大笑:“那肯定忘不掉,有些感情刻在骨頭上,融入血脈裡,比如咱倆。”
我撇眉嘟囔:“靠,我咋聽著你好像要當我爹似的。”
“哈哈哈”
“傻二逼!”
健身房裡,傳來我倆互相謾罵的響聲。
一個多小時後,我和魏臣從酒店門口分開,各自踏上了屬於自己的征途。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準備從門口打一臺計程車。
“阿良!”
就在這時候,我腦後突然傳來一道女人的叫聲,回過去腦袋,看到竟然是董曼,我迷瞪的凝視她:“你怎麼還沒走啊?”
她輕咬粉唇解釋:“蚊子哥讓人把我的行李全放到你房間了,我本來想出來買點洗漱用具的,看到你和你朋友在說話,就敢打擾,你是要出門嗎?”
“嗯,那你就在我房間住吧。”我直接擺擺手道:“不該說的少說,不該問的閉嘴。”
此刻的她換上一身黑黃相間的運動裝,臉上的濃妝也完全擦去,一張不算精緻但卻很耐看的小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讓人看著也順眼了很多。
說話的過程,正好一臺計程車停到我跟前,我跨著大步鑽進車裡。
等車子緩緩啟動,我又看了眼站在臺階上的她,猶豫幾秒後,降下來車窗玻璃道:“要不你跟我走吧,帶你散散心去。”
“啊?”她先是一愣,馬上小跑了過來。
我不是個有善心的人,但也沒有惡毒到冷血,我和她是假情侶關係,如果我不在或者意外被誰揭穿,保不齊她會受折磨,本身她就是被我無意間拖進來的,如果再因為這事兒被難為,我良心上多多少少過意不去。
“咱們去哪呀?”坐進車裡,她興趣滿滿的問我。
“我剛說完。”我不耐煩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嗅著她身上茉莉花的清香,我瞬間又有點後悔,前途未卜,再帶上這麼個拖油瓶子,鬼知道究竟是福是禍。
等車子行駛起來以後,我掏出武紹斌給我的那部電話,按下手機裡唯一存著的號碼。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後,那邊接起,是個聽起來年齡應該不大的男人:“良哥?”
“哪碰頭?”我很直接發問。
對方低聲道:“我在惠城區的數碼商業街,待會給你具體座標吧。”
“見面談。”我仍舊語言簡練的回應一句,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結束通話以後,我把玩著手中的電話,一部很普通的白色國產智慧手機,裡面除了系統自帶的一些軟體以外,並沒有其他小程式,但誰知道機子有沒有監聽,會不會被人做了定位。
思索半晌後,我側頭問董曼:“你手機呢?”
“你讓我把卡換掉,我還沒來得及換,就把手機放酒店了。”董曼小聲道。
我抓了抓側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