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
“啊就這這才,剛開始。”朱姓男人揚起嘴角,指了指他剛剛立身的那間平房,結結巴巴道:“你的第一第一關”
“你的第一關是膽量,想吃飯就自己琢磨辦法到對面那間平房裡。”劉博生清了清嗓子,又瞟了眼蹲在朱姓男人腳邊的大狼狗道:“這狗東西從小吃的就是生肉,兇殘的狠,想要過它這關,要麼你比它強大,唬的住它,要麼你讓它啃你兩口。”
我瞬間憤怒的罵咧:“擦,你特麼說的是人話不?你咋不讓它啃兩口,咱們是兄弟,你說你不幫我就拉倒,扯雞毛的風涼話”
話沒說完,我戛然而止,因為劉博生後退兩步,指了指自己的右小腿,我清晰的看到,他腿肚子的方向有個拳頭大小的缺口,傷口幾乎癒合,但透過傷疤可以看出來,應該是被什麼猛獸撕咬出來的。
“就因為咱倆是哥們,我當初才會義無反顧的進勞什子第九處,現在才會像個大傻子似的被人特訓。”劉博生抓了抓自己蓬亂的頭髮,苦笑道:“兄弟,在這地方咱倆沒啥區別,全是徒弟輩兒的,你即將面臨的,我幾天前剛經歷過,想辦法讓自己強起來就完事了,平房裡有狂犬疫苗,只要能夠順利混到平房裡去,小命基本能保住。”
“不是哥,你們搞錯了吧,我沒說要被特訓啊,也沒想過要變強,就讓我心安理得當個廢物吧。”我抽吸兩下鼻子,朝著朱姓男人道:“朱大哥,你把車鑰匙給我,當我是個屁放掉吧,我這個人爛泥扶不上牆,真的。”
“現現在開始,你你叫我老師。”朱姓男人耷拉眼皮,好像沒睡醒一般神叨叨的出聲。
我雙手抱拳,點頭哈腰的哀求:“叫雞毛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師父,你這不是逼著我欺師滅祖嘛,況且我也壓根也沒想過要學本事,您大發慈悲”
“林昆教你做人,我教你殺人!”他言語冷冽的開腔,說這句話時候,他倒是一點都沒磕巴,尤其是“殺人”倆字,說的擲地有聲,那股子殺氣仿若實質。
說罷,他彎腰摸了摸蹲在腳邊搖尾乞憐的大狼狗,轉身就朝平房方向邁步,同時結結巴巴的舉起胳膊,抻出三根手指頭:“啊就最晚最晚後天。”
我迷惑的看向劉博生:“啥玩意兒最晚後天,他什麼意思阿生?”
劉博生苦澀的縮了縮脖頸,壓低聲音道:“後天你如果不主動從車裡出來,他會把你拎出來,或者把這條短毛畜生丟進車裡,小朗啊,你聽我一句勸,別跟那個結巴怪對著幹,王者商會的趙三爺狂不狂?在他面前老實的像了寶寶,你師父夠不夠桀驁不馴?跟他對上,幾乎是俯首稱臣,總之一句話,他讓你幹嘛,馬上去幹,有時候可能晚半拍都得都血黴,況且”
“況且啥呀?”我接茬問道。
劉博生提了提自己褲衩子,淺笑道:“我覺得你確實也應該鍛鍊鍛鍊,當龍頭的不一定非要衝鋒陷陣,但起碼得有相當的自保能力,你越強,弟兄們越不容易分心,不分心做事才能事半功倍。”
“阿生!”
已經走到平房門口的朱姓男人衝著我們方向招呼一聲,劉博生慌忙朝我擺擺手,隨即拔腿就跑了過去。
很顯然,劉博生已經完全被那傢伙給征服,儘管不知道他到底來了這地方多久,又經歷過什麼,但是能讓一個“巨騙”心無雜念的變成跟班,足以證明那傢伙究竟有多狠厲。
他剛一走,那條大狼狗馬上原形畢露,又像是看著可口的食物似的“蹭”一下趴在車門上,張開猩紅的大嘴朝我“吼吼”吠叫起來。
沒多一會兒,我就看到劉博生和朱姓男人在平房門口支起一方小桌,桌上擺了一大堆吃的喝的,什麼燒雞、燻腸、醬肉,應有盡有,桌角處還擺了兩瓶白酒,看的我禁不住狂吞口水,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嚕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