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在搞鬼,他們那幫人做事歲數同樣很狗,但起碼敢承認,尤其是這種可以打擊我們,提高自己的事件,指定會得意忘形的大肆渲染。
在通訊錄裡翻出來前段時間,我透過黃樂樂介紹認識的沈彼的號碼,我暗暗在心裡面打了幾句腹稿,才按下撥號鍵。
沈彼的老子是雞棚子的負責人,之前我們吃過一頓飯後,又聯絡過幾次,互相之間也算比較對脾氣。
“你好朗哥。”電話接通,沈彼彬彬有禮的率先招呼。
我笑呵呵的問道:“兄弟啊,前幾天我託你打聽的事情,有進展沒有?”
“已經問好了,吳恆目前在看守所羈押,等判決書正式下來以後,我父親會想辦法第一時間把他弄過去,後續什麼的,也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我實話實說,肯定需要花不少錢。”沈彼一點不藏著掖著的回答。
“行,你幫我多上點心,等我忙完這陣子,一定親自上門拜訪。”我搓了搓腮幫子道:“還有個事兒兄弟,南山區今天出了點狀況,我不知道你聽說沒有?”
“南山區?”沈彼一愣,低聲道:“沒聽說啊,發生什麼新聞了嗎朗哥?”
聽到他說居然不知道,我的心思瞬間開始活躍,連他這種關係都不知道老凳子和寧偉的事情,也就是說整件事情的進展確實如同張星宇預測的那樣,南山、福田兩區,正在竭力想辦法捂住,這對我們來說就是個再好不過的訊號。
我倆正聊天時候,萬良的號碼突兀打進我手機,跟沈彼寒暄兩句後,我接了起來。
“老弟,我的人在羅湖區發現了大春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