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樣的道理,我這是在為他們言傳身教要懂的珍惜,他們只有珍惜自己,將來再想對我做什麼的時候,才會前思後想。”
對於商南這種活了半輩子的人精,任何語言壓制都很難攻破他的心理防線,反倒是一些再簡單不過的落差,更容易壓垮他,我相信他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落到這般田地,這期間他絕對憤怒過、苦惱過、無助過,甚至後悔過。
當這一切結束,狗渣即便沒有痛哭涕零,往後在心理上也肯定對我留下了一層深深的烙印,而烙印中一定夾雜著濃郁的恐懼。
十多分鐘後,幾個小夥領著商南和王佳出現在我面前。
當我降下來車窗玻璃時候,王佳瞬間破口大罵,而商南則氣的渾身發抖,緊繃著嘴角半晌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笑了笑道:“還習慣這邊的日子吧?”
王佳恨恨的低吼:“王朗,有本事你直接殺了我,玩這些髒套路有什麼意思。”
“我再髒還能髒過你嗎?”我歪脖反問,不等他出聲,我又繼續道:“你現在給我閉上嘴,不然我還讓你繼續回去挖煤。”
王佳頓了頓,眼神怨毒的瞪了我一眼,不過再沒敢吱聲。
我夾著菸捲看向胸口一起一伏的商南努嘴:“老商啊,有啥感觸沒?”
“我可以再給頭狼追加兩棟酒店。”商南深呼吸兩口道:“王朗,咱們之間真的沒有不死不休的仇恨,為什麼非要把關係徹底走僵呢。”
“領導就是領導,你看看這小格局,說的屬實沒毛病。”我翹起大拇指道:“我想問你兩件事情,第一往後能不能跟我們頭狼保持距離?”
儘管已經落魄到站都站不穩,商南仍舊保持著自己特有的風骨,不卑不亢的開腔:“我說過,經此以後,我負責的天棄這一支肯定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吸了口煙又問:“第二,段磊以後只是段磊,我不希望他和他家裡人被騷擾,你覺得有問題沒?”
“呵呵,心都走了,留下他人有什麼用。”商南緊咬嘴皮冷笑:“我沒意見。”
我豁嘴大笑:“爽快,你們自由了,往後,我社我的會,你富你的貴,再特麼跟我嗚嗚咋咋,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享年不到六十歲。”
商南和王佳瞬間懵逼了,不可思議的望向我,可能在他們的心裡,打死都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
這時候,葉小九那個朋友恰巧捧著兩碗熱氣騰騰的桶面出現。
“吃吧,吃飽該幹啥幹啥去。”我朝著目瞪口呆的兩人擺擺手道:“記住我的話哈,千萬不要再犯我手裡,不然肯定不止是當苦力。”
兩人眼圈透紅的捧著泡麵,呆滯的盯盯注視我。
“走了。”我朝葉小九使了個眼神。
車子緩緩啟動,葉小九不滿的嘟囔:“催個雞毛催,我真想看看商南那樣的大拿蹲在地下吸溜泡麵的樣子跟平常老百姓有啥區別。”
我甩了甩手腕子道:“給丫留點面子吧,他的歲數都快能給咱倆當爹了,老踩人尊嚴玩沒意思。”
葉小九岔開話題:“你準備啥時候去鵬城?”
“就這兩天吧,咋地?你準備給我一道啊。”我笑盈盈的打趣。
葉小九思索一下道:“這個可以有,我也沒太在那邊呆過,最主要的是,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吹牛逼天下無敵,高手的寂寞你不懂。”
“你特喵得真能裝籃子,哪回吹牛你賽過我了,連皇上都能打你三比零。”我勾住他肩膀笑罵一句。
儘管他表達的很含蓄,但我心裡很明白,他就是擔心我一個人過去獨木難支,只不過都是大老爺們,誰也不好意思太過矯情。
“別勾肩搭背的昂,開車呢。”葉小九忙不迭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