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利松。
十多分鐘後,我無可奈何的離開醫院,站在路口等計程車時候,有人從身後一把摟住我的肩膀頭,同時用一把硬邦邦的東西戳在我腰眼上,聲音清冷的嚇唬:“別回頭,按著我的要求走,我知道你附近肯定有保鏢,只要你不亂動彈,槍肯定不會響。”
很快,一臺白色“奧德賽”商務車停到我們跟前,那人將我推上車以後,車內很快又有一個男子將各頭套扣在我腦袋上。
我沒做任何掙扎和詢問,能準備的如此全面,我想多半應該是高氏集團的人。
車子行駛了大概也有兩根菸的功夫,我又被他們拽上了另外一臺車,腦袋上的頭套也被人“嚯”的一下拽開。
我眯縫眼睛打量四周,當見到高利松就坐在我對面時候,我的嘴角禁不住上翹:“你命果然大。”
我們身處在另外一臺商務車內,而一身病號服的高利松則倚靠在後排座位上,臉上遍佈紫青色的淤痕,手背上扎著輸液點滴,兩條大腿處用石膏固定著夾板,看起來傷的很嚴重。
高利松瞟視我一眼,像是很久沒有說過話一般,操著又澀又啞的腔調開口:“有人要殺我,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跟你面談,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