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先幫著排解一下,具體還得去醫院接受治療。”
吳恆的前胸和小腹處,分別有幾個大拇指粗細的破口,此刻仍舊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往外潺潺的冒血,只不過淌出來的血跡都是紫黑色,隱隱還帶著一股子腥臭味道,地藏拿手指蘸了一點,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沉聲道:“這傷口,看起來像是什麼銳器扎的吧?”
“是是弩箭。”吳恆聲音沙啞的解釋:“武旭乾的,那傢伙不光會使槍,弩玩的特別好,一個不小心我著了他的他的道有點疼,你稍稍微快點處理”
話沒說完,吳恆腦袋一歪,再次昏迷過去。
從旁邊看了幾秒鐘,我感覺自己呆在原地也幫不上忙,給張千璞使了個眼色後,我倆一塊走出了車間。
“他到底是咋搞的?”出來後,我遞給張千璞一支菸輕問。
“我也不知道,我給你打電話之前,他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帶著我跑去附近的一家酒店,不過他沒讓我上去,只說如果他半小時內沒有聯絡我,就讓我撥個報警電話。”張千璞搖搖腦袋回答:“我在樓下等了二十多分鐘,他踉踉蹌蹌的逃出來,當時還有三四個人追我們。”
我咬著嘴皮又問:“然後呢?”
“然後我開車帶他逃離了,臨走時候不小心還撞傷其中一個。”張千璞略微有些緊張道:“再然後我就聯絡了你。”
回憶著方才吳恆說的話,我自言自語的喃喃:“武旭”
“哦對了大叔。”張千璞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馬上又補充一句:“我在酒店樓下等他的時候,曾經無意間聽到兩個進去的人聊高什麼松,還說這人死的有點冤啥的,還說頭狼的鍋背的很值錢,當時沒有太在意,後來追我們三四個人中,就有我見過的那兩個傢伙。”
我擰著眉頭問:“高利松?”
“對對對,就是高利松。”張千璞連連點頭道:“當時那倆人說話時候並不知道我跟吳恆是一夥的,他們估計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被我聽到了,如果不是聽到頭狼倆字,我壓根也不會上心。”
“武旭的人,要整高利松這特麼都不挨著的事兒啊,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這群山羊籃子到底在玩哪一齣。”我擰著眉頭呢喃。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一陣震動,掏出來看了眼是董咚咚的號碼,我迷惑的接起:“啥事咚子?”
董咚咚聲音顫抖道:“哥,我闖禍了。”
我心裡“咯噔”跳了一下,趕忙安撫:“別急,慢慢說!”
董咚咚帶著哭腔回答:“我剛剛車子開的太快,把高利松給撞了,這會兒在交巡捕隊呢,聽人說高利松可能怕是要不行了,這會兒門口堵滿了高氏集團的人,四處嚷嚷著要讓我抵命。”
“不是,你再放慢點語速,你為什麼會好好撞到高利松,他現在不是應該擱看守所嗎?”我直接懵圈了,用力拍打兩下額頭,確保自己是清醒狀態道:“到底是咋回事啊?”
董咚咚哭撇撇的喊叫:“我到現在還是懵逼中,我物件今天身體不舒服,我帶著她去醫院檢查,結果查出來是懷孕了,懷孕已經兩個多月,可是兩個月前我跟她還沒好上呢,然後我倆在車裡就吵吵起來,她想下車我不讓,推搡的過程中,車子一下子撞在了從醫院裡走出來的高利松,哥,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慌個雞八慌,萬事有哥呢。”我厲聲一聲:“你這會兒在交警大隊還是某個支隊,你們出事的醫院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