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遲鈍,也看出來這個鄧倫有問題,這狗日的要麼是此次事件的參與者之一,要麼就是了解其中的內幕,而他把我們送到醫院,說白了就是利用自己“好心人”的身份監視。
謝天龍再次用力攬了一下鄧倫的脖勁訓斥:“走吧老兄,非讓我跟你動粗才好啊?”
此時,這狗東西的腦門上已經掛滿豆大的汗珠子,兩隻眼睛不安的來回轉動,呼吸也一下變得急促起來。
見我們幾個全直勾勾的看他,鄧倫抽吸兩下鼻子,帶著濃郁的哭腔呢喃:“王王總,我就是負責監視段總傷勢幾何的小蝦米,您難為我沒用,我真不知道是誰傷的他,只是”
我向前一步,跟他臉對臉的出聲:“你給誰幹活?怎麼聯絡他?”
“敖敖輝,用這部手機,裡面只有一個號碼。”鄧倫哆哆嗦嗦從褲子口袋摸出一部手機遞給我:“我欠了敖輝很多錢,他說我只要按著他說的做就一筆勾銷,王總我真沒幹過一丁點傷害你們的事兒啊,我對天發誓”
懶得聽他臭絮叨,我一把奪過去手機,直接撥通裡面的號碼。
“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後,那頭傳來敖輝標誌性的低沉嗓音:“喂?”
“我罵一句曹尼瑪,你敢答應嗎?”我咬牙詛咒:“狗籃子,你說你也算個有名有姓的選手,混了一輩子,除了玩埋汰,你說你還能幹點啥?”
手機那頭的敖輝立時間陷入沉默當中。
我端著電話,粗聲粗氣的催促:“說話,別冒充啞巴,你想幹啥直接劃出來一條道,死活我都陪你耍到底!”
聽筒裡仍舊沉默,足足過去半分鐘左右,敖輝才緩緩開口:“段磊不是我找人傷的,鄧倫確實是我安排去盯梢段磊的,但我的目的只是為了看你。”
“看我?”我擰著眉頭反問。
“沒錯!看住你的一舉一動!”敖輝利索的開腔:“按理來說,一般組織走到末年,對於段磊這種沒什麼作用且退出的,又好死不死掌握很多組織內幕的人員,統統都不可能壽終正寢,如果不是因為你在急診室門前滿臉焦躁的樣子很真實,我都在懷疑,是不是你在玩賊喊捉賊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