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子都必須給我一個不差的到場!”
“滾吧,我趕緊聯絡設計師琢磨咋蓋辦公樓。”段磊這才會心的笑了,不耐煩的衝我擺手驅趕:“我想過了,既然要做面子工程,咱就別摳摳搜搜,不弄什麼集裝箱改裝房,就從這地方平地而起一棟樓。”
“哥,別太難”我攥著拳頭規勸。
“噗嗤!”段磊一下笑噴了,一巴掌拍在我脊樑上臭罵:“你還能再加假一點不?本身就給老子找個難題,臨了還虛不拉幾的嚷嚷,滾滾滾,看著你特麼就煩。”
“誒,小的告退。”
我悻悻的聳了聳脖子,模仿著清宮劇裡那幫大內總管的模樣倒退著往外撤。
“哦對了。”段磊冷不丁又開口:“你先等一下。”
說著話,他走到床邊,掀起來枕頭,摸出來兩個黑色塑膠袋遞給我:“小雅和小影給你的,她們知道我最近總去縣城,本來是讓我晚點轉交,沒想到你狗日的今天剛好回來。”
我連忙接過來,一個塑膠袋裡裝著條藍色的絨線圍脖和一盒胃藥,另外一個塑膠袋裡則塞著一雙棉手套和幾片膏藥。
“圍脖是小雅織的,手套是小影打的,純手工的,我親眼看到她們一針一線搞出來的。”段磊端起我剛剛一直喝水的茶缸子裹了一口,慢條斯理道:“這倆妞也怪有意思的,明明都知道對方在幹什麼,卻偏偏能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哥是過來人,給你一句忠告吧,要記住什麼是時不待我,小雅不容易,得強忍著別的女人對自己老公眉來眼去,可小影何嘗不艱辛,明知道自己要承受各種非議,仍舊咬牙堅持。”
拎著兩個塑膠袋子,我猛然感覺它們變得沉重無比。
“這次可以放心滾蛋了,十天之後再回來,老子可不想再聽到你出任何難題。”段磊吐了口茶葉末子,滿臉厭惡的撇嘴:“提前跟你說準了昂,等幫你們這群小狗犢子辦完這樁事,我肯定要退休,你就算拿八抬大轎請我,我也絕不會再出山,回頭替我轉告葉家小子,別再我身上費勁了。”
“打算跟唐曉過兩人世界了嗎?”我壞笑著昂頭。
段磊的老臉驟然一紅,接著抓起桌上的一本書砸向我:“滾犢子,自己那本破賬還沒擺弄明白,天天替我操個雞毛心。”
“好嘞好嘞,我滾啦。”我連忙舉手賤笑。
“咳咳”段磊不自然的乾咳一下:“那啥,你待會要是去縣城的話,順道就幫我買杯奶茶給你唐曉姐送過去,不順路就算了,她今晚上要在單位值班,剛剛一根勁兒給我發簡訊說手冷。”
“收到。”我俏皮的敬了個歪禮,蹦蹦噠噠的躥出辦公室。
出門之後,恰巧看到王影換了一件黑色的男款的雨衣,腳踩笨拙的雨靴正指揮幾個工人往蓄水池裡添水,一張粉臉凍得慘白,只能透過不住的用嘴巴哈氣暖和雙手,我正琢磨著要不要過去的搭把手的時候,兜裡的手機猛然響起。
看到是王攀的號碼,我立即清了清嗓子接起;“喂,咋樣啦攀兒?”
“賀金山拒絕跟咱和談,不管是電話還是簡訊都不理會,不過我找的中間人剛剛帶話,說是晚上賀金山可能會去縣城的達達酒店答謝參加李豐葬禮的親屬,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你說咱們要不要趁機過去一趟?”王攀沉聲道:“中間人有把握帶咱們單獨跟賀金山見幾分鐘的面,至於能不能談成,他不敢包票。”
我想了想詢問:“中間人啥來路?別特麼最後給咱倆都坑裡面。”
“放心吧,中間人是廣平一個幹塑膠廠的,他很多事情都得靠我爸幫襯,如果敢忽悠我,我爸能把他皮給扒掉。”王攀篤定道:“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咱的賠償金”
“一千萬不是麼,我已經讓人準備了,晚飯之前肯定能籌出來。”我利索的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