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從你們拳館開業就過來捧場,算得上第一批忠實顧客了,死神的比賽我看過好幾場,按理說他根本不可能就這麼倒下,我懷疑要麼是你們動了手腳,要麼就是死神身體突然出現什麼狀況,你是不是需要給我們一個清晰的交代?”
人群中,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還算清醒的出聲。
“對啊,我也看過死神打拳,前天晚上對戰那個泰拳高手,他連皮都沒破,就結束了戰鬥。”
“肯定有鬼,你們拳館十有八九是怕我們全贏,故意耍詐。”
有人挑頭,馬上就有人附和,剛剛安靜下來的場景一瞬間再次被打破,拳館裡又恢復成鬧哄哄的菜市場。
“來,門給她開啟,不服氣的隨便上,別整得好像咱家輸不起似的,這是我剛剛參賭的四百萬,但凡誰能把你們口中這個啥也不是的小娘皮擂倒,這錢我送他!提前宣告,生死不論哈。”我雙手託在圍欄上,衝地下的裁判努嘴。
裁判遲疑幾秒鐘,夾腿走上前,“咣噹”一聲開啟鐵籠,隨即又快速倒退幾步,給裡面的阿飄閃開一條道。
阿飄風輕雲淡的撿起剛剛被打掉的鴨舌帽,扣在自己腦袋上,隨即信步走了出來。
喧譁的拳館再一次陷入沉寂,所有人都眼睜睜盯著阿飄打量。
阿飄完全不理會眾人視線,慢悠悠的朝後臺走去。
“媽的,老子就不信一個小娘們能有多厲害。”
當她走出去幾步時候,一個留著光頭的大漢從觀眾席裡“騰”一下站起來,揮舞著拳頭衝了上去。
阿飄壓根沒回頭的意思,等那大漢距離他還有兩三米時候,阿飄陡然轉身,抬腿一記直踹“嘭”的蹬在那壯漢肚子上,壯漢用比他跳出來更快的速度彈回觀眾席,直接砸躺下六七個吃瓜群眾,最關鍵的是那大漢倒下後,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即腦袋一歪暈厥過去。
“唉喲”
“臥槽,真特麼狠。”
不少賭徒被阿飄這一腳直接幹清醒,禁不住竊竊私語。
而身為當事人的阿飄卻沒有絲毫停頓,繼續邁步往前走。
“抓點緊哦,不然待會她走了,別又哭著喊著說沒機會。”我會心一笑,衝觀眾席大聲喝叫。
有道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但凡參賭的,除了朱祿、葉小九這類當個娛樂專案的公子哥以外,大部分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而賭徒均有一個特性,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他們其實比誰都明白“十賭九輸”的道理,可仍舊會貪婪的選擇那僅僅只有十分之一的僥倖。
眼見阿飄即將走進後場,六七個雙目赤紅的年輕小夥商量好一般一齊衝了上去。
阿飄這回沒有掉以輕心,敏捷的回過身子,只見她身形一動,先下手為強的朝著一個青年的衣領抓了上去,出手極為刁鑽詭異的將對方掀翻,接著反身跳起,又是一記鞭踢,將身後兩個試圖拉扯她的青年踢翻。
一個呼吸的功夫,撂翻對方仨人,阿飄繼續勢如破竹的進攻,充分發揮自己身法飄忽不定的優勢,右手五指一彎,曲成鷹爪狀,反手狠狠抓住另外一個青年的腰側,將他直接提起,砸向剩下的兩人。
這仨人也“唉喲唉喲”的摔成一堆。
鑿翻幾人,阿飄將鴨舌帽往下壓了壓,繼續拔腿往前走。
而看臺上的其他賭客們完全傻了眼,一群老爺們輪番進攻,結果愣是連人家的衣服角都沒碰著,實力的懸殊,瞎眼可見。
目睹全程的我,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晃了晃腦袋:“總有人喜歡拿自己的興趣愛好去挑戰別人的職業。”
“都沒什麼意見了吧?”給賭徒們二分鐘平息的時間後,我低頭俯視底下的賭徒們:“既然都沒意見,那待會就去兌換籌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