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缺糖,得不到及時補充的話,容易出問題,到時候你們也不好交代。”
可能是看我態度好,中年人的臉色緩和一些,點點腦袋道:“希望你能遵守規矩,張星宇現在處於異地審理狀態,不要告訴他,他所處的位置,這樣我和他都不會被為難。”
“好嘞。”我比劃一個ok的手勢。
不多會兒功夫,他將我帶到一間屋子,還沒推開門,一股子惡臭就撲面而來,那種味道就像是大小便混合在一起,外加食物嘔爛的氣味,讓人特別的作嘔。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推開了房門。
屋子裡,羸弱的節能燈發散著幽冷的光芒,張星宇半蜷縮身子坐在地上,左手腕子和右腳踝鎖著一條鐵銬,旁邊還扔著個髒兮兮的飯盆和一個挺大的塑膠杯子。
他本人身上更是悽慘無比,身上還套著被抓時候那身衣裳,只不過衣服已經髒的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在燈光下泛著油光,本來將近二百斤的他,整個面頰完全瘦脫了相,頭髮又髒又長,兩隻小眼睛幾乎快要陷進去。
可能是聽到開門聲,他遲鈍的昂起腦袋,見到我後,馬上情緒失控的叫嚷:“朗朗”
聲音又幹又啞不說,還格外的小,感覺就像是很久沒喝水了。
“臥槽尼瑪,你們這麼對待我兄弟!”我立即憤怒的回過身子,一把掐住帶我進來的那個中年人衣領咆哮。
張星宇掙扎著喊叫:“朗朗,跟他沒關係,不過是底下跑腿的。”
我深呼吸兩口,鬆開中年人,惱火的推搡他一把厲喝:“把我兄弟銬子先解開,順便再告訴鄧國強一聲,不想出事,這個時間段最好別特碼打攪我倆。”
中年嚥了口唾沫,掏出手機走到另外一邊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快步跑回來,將張星宇的鐵銬開啟,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門。
我一點不嫌他埋汰的直接摟住他,雙眼痠澀的咒罵:“馬勒戈壁得,你等我待會出去的,一定好好收拾狗日的鄧國強。”
“我這點事兒不叫事兒。”張星宇輕拍我的後背,低聲道:“你能來看我,說明肯定是握住主動權了吧,快,跟我簡單說說,不要點名字,牆上有監控,直說事兒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