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好,之前就聽過莽叔和幾位的交情匪淺,只是一直沒騰出來時間拜訪您們。”
冀老笑著招招手:“坐吧,都不是外人,他們老哥仨今天喝的有點多,有什麼事情,咱們談就可以,我可以全權代表。”
入坐以後,我恭敬的抓起酒瓶,分別給幾人斟滿酒杯,同時將醞釀許久的說辭唸了出來:“四位叔伯,相信我來的目的你們也清楚,眼下莽叔住院,青雲國際又陷入內亂,我怕莽叔痊癒後,失去多公司的控制,所以想以莽叔女婿的名義買斷各位手裡的股份,相信莽叔歸來以後,一定還會重新劃分各位的股份。”
被稱作冀老的中年抓起酒杯,手腕微微轉動把玩:“小朗啊,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這一天兩三場的找我們,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況且我們已經每人賣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現在只剩下百分之二養老,實在不為過吧?”
我“咕嚕”嚥了口唾沫,瞠目結舌的發問:“啥!一天找你們兩三場?賣了百分之五?賣給誰啦?”
冀老的眼中瞬間劃過一抹慍怒,嗓門也同時提高:“小朗,你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可就沒意思啦,你的人拿著頭狼公司的買斷合同,加上小影和大莽的親子鑑定書,以及小影授權的影片錄影來找我們談的,怎麼一轉眼,你就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