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兒那麼小,往後咋特麼爬到最高。”我嫌棄的踢了他一腳道:“樂哥,還是我剛才那句話,我支援你水漲船高,但絕對不容許你變成籃子,能本事靠你本事上去,沒本事老老實實窩著,另外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提醒你,不要把我當成你的黑手套。”
從黃樂樂的五金店裡出來,我特意掃視一眼不遠處的公交站牌,正如趙雷孟看到的那樣,確實有個二十啷噹歲,穿件花格子襯衫的青年正賊眉鼠眼的朝我們這個方向巡視,跟我眼神碰撞到一塊時候,那傢伙立即心虛的別過去腦袋。
“呵呵,看來yang城還真有人不知道黃樂樂是我朋友吶。”我舔舐兩下嘴角,朝著杜航低聲道:“我正面,你側面,先把那小子按到再說。”
“你不是不管黃樂樂嗎?”杜航不解的問。
“我可以不管他,但別人指定不能碰他,碰我朋友,那跟打我臉有啥區別。”我理直氣壯的吧唧嘴:“這兩天正好缺錢給你們發工資,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要薅我的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