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相信回去以後肯定會仔細思索。
說話的過程中,我們的車開到了鄭清樹車的旁邊,杜航“嗶嗶”連按幾下車喇叭提醒。
鄭清樹馬上發動著車子,朝我笑道:“朗哥,今天我和賈東做東,待會我們安排啥您吃啥,不管合不合口,都不能挑我理哈。”
“吃什麼無所謂,主要是跟什麼人吃。”我舉起他剛剛送我的特供煙道:“煙挺好抽,謝啦。”
“小事兒,待會吃完,我把私藏的另外幾包也都送你。”鄭清樹一邊撥動方向盤,一邊透過後視鏡掃視我一眼。
吃飯的地方在天河區,距離我們酒店不算特別遠,是家土香土色的東北菜館,我們到地方以後賈東已經帶著兩個小青年滿面笑容的在門口等候。
和鄭清樹的變化差不多,現在的賈東看起來也多出來幾分桀驁不馴的匪氣和浮誇,脖頸上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金鍊子若影若現,腕上戴著一串蜜蠟手串,板寸頭、緊身黑t恤,像社會大哥多過他之前的生意人形象。
熱情的跟我擁抱一下後,賈東滿眼堆笑的招呼我們往飯店裡走,同時沒好氣的瞪了眼身後兩個青年呵斥:“沒特麼眼力勁呢,還不趕緊替我大哥掀開門簾。”
兩個青年馬上唯唯諾諾的動彈。
“自己人吃頓家常便飯,不需要服務。”我拍了拍賈東的後背笑道。
賈東一怔,隨即乾笑道:“朗哥,他倆是我和小樹的司機,算不上外人。”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反問:“怎麼?你是害怕我吃了你和小樹嗎,非要整倆人當見證?”
賈東頓了幾秒鐘,鄭清樹馬上湊過來圓場,朝著兩個青年擺手:“滾滾滾,別從這兒礙手礙腳,回去通知各部門經理,今天下午的會議取消,我和賈總要陪著我大哥不醉不歸”